云琅睁开双眼,顺着话接下去。 “什么大事?” “还不是七殿下争权,不过这种事情我们这些百姓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七殿下宇文淮突然发难,我们的王身体突然溃败。” “其他首领也想坐上那个宝座,就弄成现在这般,很难收场。”那木托抓了抓头发,“哎呦,我只是个小孩子,道听途说,你们就当戏文听听就好。” “兔崽子,你还知道当戏文听,不要和客人们胡说八道!” 主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那木托的身后,没好气的呵斥道:“皇室的事岂是我们能够议论的,莫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将嘴给我闭严实了,免得进了上都把命给丢了!” 那木托嘀咕道:“是客人问的,我只是捡知道的说,阿大,这些事明明是你告诉我的,又不是我胡诌的,你怎么能如此不讲情面。” 、主家不客气的瞪了眼自己的儿子:“用你多嘴?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在这乱说一通,你知不知道越靠近上都,对这话就越忌讳!” 那木托当然知道,但还是嘴硬道:“忌讳什么,这里有没有上都的人,我说话有分寸的,阿大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说白了,刚才那些话只不过是说给苏婉他们 听得。 进了城他自然会闭嘴,根本不用阿大提醒,再没脑子,在这方面他还是清楚的很。 “你这兔崽子还要和我争,给我滚下去!”主家翻了个白眼,还是女儿比较听话,这儿子生下来就是为了气死他们这些老家伙的。 那木托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道:“下去就下去,发什么火。” “还顶嘴!”主家气不打一处来,拿过鞭子就要抽过去。 好在那木托身体速度快,直接弯腰躲了。 不到片刻,便骑马离开。 “客人们,方才我小儿子的那些话你们别放在心上,但戏文听听便罢,皇族之事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够议论的,传出去,指不定会为我们家带来杀身之祸。” 云琅笑呵呵的道:“这是自然,我们也只不过是随便一听,毕竟这几日有风声传来,都说你们胡厥上都成出大事了。” 主家眼神闪烁不定。 他现在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云琅和苏婉等人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简单的参加幕达会。 这些人出手大方,给银钱都不眨眼,要不是家世显赫,怎么可能有这种豪气,他们怕是从中原其他几国来的大人物。 为的就是想来胡厥分一杯羹。 思及此,主家脑袋昏昏沉沉的,又 在反思有没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得罪了这些人。 “上都有没有出大事我们其实并不清楚,我们山高路远,离上都城这么远,有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清楚。” “主家这是谦虚了。”云琅似笑非笑的,“你不用解释了,我们只不过是随口一问,今日就在这安营扎寨?” “都听客人们的。”主家笑着退后。 已经去收拾东西扎帐篷了,游牧民族对这方面的操作自然熟悉的很,没几下就收拾妥当了,连衣也去旁边生火做饭。 其余几人围着火堆,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那木兮的眼神偶尔还是会跟随连衣,时不时地露出小女儿的娇羞。 只不过,令苏婉没想到的是。 早上甩掉的萧叶居然在后半夜追了上来,还特意来和苏婉等人打招呼,那表情和语气格外欠揍,写满了愤懑。 “你们为什么不叫我一起走?”萧叶双手叉腰,怨怼道:“好歹我们也有过一夜之恩,怎么说丢下我就丢下了,你们未免太心狠了。” 苏婉正吃着连衣烤的兔子肉,听到这话,不由得又看了眼萧叶。 只觉得这男人脑子有点莫名其妙。 “你有事吗?”连衣不客气的问。 萧叶指了指他手里的兔子肉,哭丧 着脸道:“为了赶路,我饭都没吃,现在饿的厉害,你赶紧分我点。” “这是我的。”连衣不想给。 萧叶直接上手抢,谁让这兔子肉的香味太浓厚了,隔着老远他就闻到了,不然也不会这么精准定位到他们的扎营地方。 别的不说,他这鼻子比狗还灵。 没办法,这是天生的,改不掉!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连衣实在是被他弄得没办法,将兔子肉递过去,“算了,你吃吧,我不吃了,碰上你们是真的晦气。” 萧叶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往嘴里塞。 连衣拧着眉头:“你真是不怕我在这里面下毒?” “下毒?”萧叶根本没往这方面想,小声道:“有没有下毒我不清楚,反正我们也没有仇怨,你不至于会这么对我,再说了你主子还在吃呢。” “同一只兔子,总不能……”萧叶吃的满嘴都是,含糊不清。 连衣懒得再听了,继续烤鱼烤肉,肉滋滋作响,香味传遍了四周。 萧叶的属下们赶了一天的路都还没吃东西,闻到这香味简直生不如死,更是饥肠辘辘了。 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吃上肉了,不由自主的开始吞吐沫。 “你们愣在这做什么,还不赶紧吃点东西休息,明日 还要继续赶路,算上这路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