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春荷废了多大力气,用一晚上时间才爬上来。”
陶然喘着粗气,惊吓一般从床上坐了起来。
睁开眼发现纪书臣正坐在一边。
纪书臣平静道,“又做噩梦了?”
陶然平复着回答,“嗯。”
“你这个月做了好几次,过几日我在府,带你去看看郎中。”
陶然看向穿着墨色长衫的男人。
他看上去好像知道自己会做噩梦。
这个纪书臣总是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
“你在观察我?”
纪书臣倒茶的手停在半空。
随后一杯茶递到她的面前。
“喝点茶吧,我就在隔壁,有任何需要喊我。”
陶然接过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苦涩反而有一种甘甜。
“谢谢。”
这个纪书臣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