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知道了,师兄。”花铃强行平复下来。 “是的,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小钰身上的诅咒之力,是当初我的千百倍不止。反噬力量之恐怖,就连我见了都感到不可思议。”鹧鸪哨唏嘘一生。 他们都是搬山一脉的族人,自然知晓诅咒之力的爆发之下,那恐怖的疼痛,痛彻心扉。 血脉越是纯净,疼痛感就会越重,那种感觉简直就是痛不欲生啊。 一想到这里,花铃忍不住掩嘴痛哭起来。 这些事,吴钰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虽然吴钰从小就离家多年,但这份血脉的力量绝非一朝一夕的。 如果是按照鹧鸪哨的推断,那么吴钰恐怕出生之时,血脉就已经无比强横了。 一个婴儿时期,是怎么可能扛过那种诅咒爆发时的疼痛的? 而就算是她发现吴钰身上诅咒事情的时候,也都是吴钰二十多岁以后了。 原本她还以为那个时候是吴钰刚刚觉醒搬山血脉。 可现在看来,自己这个母亲自以为很了解儿子,但是……真的是太失职了。 “对了师兄,我见到雪莉了。”花铃赶忙冷静下来开始给鹧鸪哨讲起了杨雪莉。 “雪莉那丫头嘛……好!我知道她还活着,就足够了。”鹧鸪哨直接打断了花铃的话:“我拜托了小钰看着雪莉那孩子,她自幼在西方惯了,但你们作为长辈的,必须要对她严苛起来,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让她走上我们这条老路。” “师兄,我……”花铃犹豫再三,还是点了点头。 “跟我说说你吧,师妹。”鹧鸪哨的脸上不禁笑了笑:“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我啊,我真的很好,师兄!”花铃的脸上泛起一丝幸福的笑容:“二柏对我很好,去年我们回到了吴家,带着小钰认祖归宗,家里对我……” 随后,不知不觉间,花铃就好像一个人对着前面的空气自言自语一样,讲述着她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 虽然鹧鸪哨没有说什么,但她能感觉到那是师兄的目光,他就在自己身后,亦如幼时一般,永远是自己最坚固的靠山和臂膀。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也很慢。 鹧鸪哨的身影逐渐消散,看着前方的花铃露出一抹微笑:“能够再见到你们,真好。” 随后,鹧鸪哨彻底消散。 或者说,是花铃虽然没有移动,但她所在的整个空间就好像被切割移动,随后硬生生搬离了出去。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的花铃再也忍不住猛然转过身来,却见周围空荡荡一片,一股强大的力量好像十分排斥自己一样,将她飞快推了出来。 只不过,隐约间却好像听到了一个声音:“老弟,只能由一炷香的时间,二哥也没有办法。十八间地狱那些狱主们太不好说话了。” “二哥说笑了,您能帮忙吴钰已经感激不尽了,哪里还会有什么怨言啊。” 两道声音越来越远,花铃也根本没来得及呼唤,只不过那后面的声音明显是自己的儿子啊。 猛然睁开眼,花铃看着熟悉的房间一时之间有些愣神,马上推了推身边的吴二柏。 “啊?老婆,你咋啦!”吴二柏看着花铃苍白的脸色和满头的大汉顿时着急起来:“做噩梦了?” “快带我去小钰的房间看看!” “啊?” 吴二柏一头雾水,不过多年来的一切听老婆的执行力,让他不敢有半点马虎。 推着轮椅来到吴钰的房间,见到吴钰躺在床上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呼,不禁带着几分疑惑地看着花铃。 “老婆,你……” “闭嘴,小点声!吵醒了小钰我让你睡祠堂去!”花铃狠狠瞪了一眼吴二柏:“带我回去吧。” “……”吴二柏只觉得心口一痛,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 不过听老婆的话,二话不说便直接推着花铃离开了吴钰的房间。 奇怪的举动,让银翼和阿郎哥都十分的不解,不过它们也没有说什么,也闭上了眼睛很快睡去了。 当然,这也就是吴二柏和花铃,两兽都有着高度智慧,自然也知道什么是自家人了。 如果换成是个陌生人你看看,分分钟就扑上去撕成块了。 而外界的事,吴钰自然不清楚。如果是平日里他早就感知到了,但是此刻他已经被唐二给拉走了。 “二哥,这次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小子,是不是忘了什么!”唐二一拍吴钰的肩膀笑了笑道:“上次西王母你可是立了大功了,上面给的奖励下来了。” “周道你小子身上已经有两个它的部件了,老哥我也是好不容易才给你求来的。” 说着话,吴钰只见得一道锐利的光芒从唐二手中射出,没入到自己眉心孩子中。 这一下子可吓坏了吴钰,本能地想要抵挡可根本来不及,这还不算刹那之间一股恐怖的剑气破体而出威压四方。 很快,一柄残剑缓缓浮现。 但吴钰震惊的却是那后半部分! “这……二哥……” 吴钰明白了什么,看着唐二不可思议道:“难道这就是这柄剑的第三部分?” “没错!”唐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