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配合着他,两人呼吸交叠,逐渐急促。这个角度,他头埋到的位置又恰到好处,一时他情难自已,可是外面还天光着,又是在她府上,他边急促呼吸边道:“今夜我能不能留下?”
“那就别等今夜了,就现在吧,离传膳时间尚早。”高元之默许道。萧翦一听喜出望外,他心里满满当当,她对他的邀请,回应地永远出乎他的意料,犹如获得军令般,绕到椅子前面抱起她就去了内室。
二人似乎心情大好,交流起来也分外和谐,他知道她的喜好,她了解他的习惯,两人渐入佳境,一片快活声回荡在内室。真是风恬日暖荡春光,戏蝶游蜂乱入房。数枝门柳低衣桁,一片山花落笔床。
就是愁了厨房的人,怎么今日主人家端出去的饭菜没动,又端回来了,问得伺候的人怎么回事,又见众人抿嘴偷笑。
“可是饭菜不和胃口?”大厨担忧地说。
“您别操心了,太尉和郡主在吃别的呢!你只需准备热水就行啦!”伺候的小丫头们偷笑着,起先担心两人饿着,哪知道刚靠近主屋,就听得丫鬟们臊红了脸跑开。
果然两人连饭都没吃,夜里又要了几次水。
二人犹如爬山,时而手拉手嬉笑,时而领略途中旖旎风光,时而共历惊险,时而合作共登山顶之巅。赴山顶之后,气喘吁吁,高元之是一如既往地酸软,萧翦的劲头还大着呢,还想再邀请她攀高峰,但看她已经疲累不堪,于是又亲又搂又抱,才能逐渐平息自己。
高元之背靠着他,躺在他的臂弯中,二人紧贴在一起,他紧箍着她,恨不得将她嵌入。她享受着他的一切,正准备沉沉睡去,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不会怀孕吧?这里可怎么避孕?自己可还没准备好孩子的到来呢。
这种事找谁商量呢?太后不合适,萧翦更是不合适,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这边连个闺蜜都没有,她在那边可是有三个闺蜜的,一定会七嘴八舌的给她出主意的。
古时那些用肠衣、用水银、用粪便的避孕方法,高元之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于是她想起一个人来,贾琪的心上人,如今是他的夫人了,她决定明天就去跟心心聊聊闺中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