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仍然是低头做笔记。于是,
周昊只好自己接着说:“咱们这位女神一脸虔诚地对这些男生说:‘抱歉,我对雄性没兴趣。’把那些人弄得瞠目结舌,差点当场晕死。”
丁远志的手一抖,笔端在纸上画出好长一道痕迹。他终于停下来,转过头看着周昊,问:“你这是哪里道听途说来的?”
周昊一抹脑袋,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说:“怎么是道听途说,这都是人家亲眼所见,咱们整个专业都传开了,现在都说许茯苓是个女同。她本人也没有否认,那不可就是了。”
丁远志又转回到书桌前,抬起左手掩着嘴,食指搭在人中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鼻子。他没有再说什么,盯着面前的笔记,若有所思。
第二天,周六,丁远志独自一人去了“说吧”看许茯苓演出。接着是一个周六,又一个周六,他居然慢慢变成了她的粉丝。
丁远志十分清楚自己正在沦陷,却又无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