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太医们毕竟不是专业的,是打胎打不干净,他受的罪可就大了去了。 白广玦有看到兰贵妃那难看的神色,或者说看见了不在意,在他看来兰贵妃受的那些苦他已经补偿过她了,现在的这个贵妃之位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补偿吗? 兰贵妃却只觉得自己手心发凉,她好像头一回认识这个男人。 年少时的憧憬和被英雄致敬美之后的感恩之情,在现在,在白广玦掀开她伤疤的时候,被一点点的碾成了碎末。 他甚至都有注意到她脸上的红肿。 兰贵妃突然感受到了顾皇后当时的感受,这个原本看上去英俊潇洒而且对自己情根深和自己举案齐眉的男人,现在却陌生的如此可怕。 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但兰贵妃还是得将那些绝育汤和打胎药的配方说出来。 因为白广玦想,因为白广玦身后的侍卫已经抽出了刀。 皇权啊…… 兰贵妃的变化白广玦是看在眼里,不过并有放在心上,他现在只想赶紧让人把这些汤药熬出来,他势必尝试一下,看看究竟能不能把这个怪物给打下来。 “来人!赶紧去派太医看看这些方,随后赶紧给朕熬药。” 白广玦神情已经有点疯狂的说道。 他已经快受够了,从早上开始那种孕吐就无时无刻的不在围绕着他。 可…… 白广玦费尽千辛万苦,兰贵妃三叩九拜求来的那个孩…… 真的那么容易打掉吗? “呕——!” 孩似乎知道这些汤药对他不好,那个汤药一入到胃里还有等白广玦露出志得意满的微笑,一股恶心感就从下而上涌了上来。 即使喝止吐的药都有用,那些汤药依旧会冲到他的口腔里,甚至从他的鼻里冲出来。 白广玦就在这样的极致痛苦下度过了一个时辰,他甚至在恍惚间都回想起了当初,顾明玉生孩的时候是像今这样,但当时的他只觉得气味难闻。 ‘果然那个逆就是在为了他母亲当年的事情向我复仇!’ 白广玦愤愤的想着 在尝试了好几遍,发现正常汤药就事,而一旦换到打胎的汤药就会拼命呕吐的时候,白广玦的脸顿时黑了下去。 而这时候的兰贵妃却大着胆向白广玦说道:“陛下,或许您可以直接去三皇那里询一下他。” “毕竟这个教派是三皇弄出来的,或许三皇那里有解决办法呢?”兰贵妃看似很为白广玦着想的说道。 白广玦虽然很不想前去三皇那里,被那个逆看笑话,但是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了,他只能让人起驾去了三皇那里。 而在他背后,兰贵妃看似有什么不同,但转头就和身边的两个宫女开始嘀嘀咕咕起来。 * 白广玦是气势汹汹的闯入东宫的,这让东宫里绝大部分的宫人的人下意识的一抖。 但白广玦并不在乎这些宫人,他直接冲到了白异的书房,他知道那个逆现在正在和大儒在房间内上课。 “……很好殿下,你的课业现在已经赶上了绝大部分需科考的学的水平,但切记戒骄戒躁,千万不骄傲自满。” 大儒又引据经典的让白异戒骄戒躁了几句,便打算结束今的课业,然而这时却听见房门啪的一声打开,大儒正训斥这无礼之徒。 一转头,却正好对上白广玦那恐怖的脸色。 大儒原本脱口而出的话,直接被吓回到了嗓里。 “嗝——”还打了一个嗝。 “今三皇的课已经结束了吧?孔太傅可以归家了,朕还有的事情和三皇说。” 白广玦那恐怖的视线只是在大儒的脸上放了一下便离开,随后盯着大儒身后那不紧不慢的收拾自己东西的少年。 大儒识相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随便赶紧跟着侍卫离开了。 很快的,整个书房就剩下了父二人,而整个书房内冰冷的气势越加浓,甚至还有些让人窒息。 白广玦首先发难,他压低着声音,低吼着道:“逆!你弄出来的那个宗教究竟是什么东西?你知道他会对我们干了什么吗?” 白广玦这恐怖的色让一旁的侍卫都有些颤抖,他们可是从来有见到过陛下如此生气。 仿佛下一秒就打开杀戒一般。 然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的三皇却仿佛并有感受到这种杀气一般,还是一派正常的看着陛下。 甚至还笑着和陛下打招呼,不过下一秒,这些侍卫就恨不得把三皇的嘴给堵上。 这位可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父皇你来了?今居然有空来看我,是有什么好消息吗?比如说我快有弟弟妹妹了什么的。” * 侍卫首领当即觉得自己的恐怕在这了。 他甚至开始后悔从威阳侯世手里接过了这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