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记得我吧?”不诚说。
“记得记得。”大叔声音颤抖的回答。
昨晚虽然天色昏暗人数不少,但不诚的穿衣打扮和那头耀眼的头发很难不会注意到。
不诚扬了扬下巴,“我我问你,我们昨天晚上住的那个地方你知道吗?”
大叔回想了一下昨晚几人所在的地方,说话反倒有些犹豫了起来:“这……我、我也不清楚啊。”
不诚一脚踢飞散落在地的碗,碗与大叔擦肩而过撞到了墙上,吓得他连忙卧倒在地。
女人更加用力地抱着自己的孩子缩在一旁,生怕不诚一个不高兴伤害自己与孩子。
不诚也不在乎女人和她孩子的目光,对着大叔继续道:“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什么叫不清楚?”
大叔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连连抬头摆手说:“不知道不知道,房子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只问你知不知道房子,还没问你知道什么事呢,你不知道个什么劲?”不诚恶狠狠的说。
大叔都快吓哭了,生怕不诚再给他来一拳,哐哐给不诚磕头。
他直接崩溃,“我、我不知道我知不知道啊!”
“……”不诚也是没想到还有这种回答顿时觉得有些可笑。
他本来也只是怀疑系统给他们住的房子是不是有什么的故事,这大叔倒好,吓得就差没自爆,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已经在自爆了。
“那房子的屋主是谁?”不诚问。
“”大叔支支吾吾一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诚没什么耐心站起来上去就是给了大叔一脚。
不诚将视线转向瑟瑟发抖护着孩子的大婶,看到大婶十分警惕自己,不诚脑海里闪过自己年幼时的场景后叹了口气:“算了。”
不诚先后给了大叔几脚,没想到大叔的嘴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严实,死活都不愿意开口。
看望无果,不诚拿起挂在墙上的麻绳将大叔绑了起来:“别想解开,我有空再来看你。”
大叔被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哼哼哧哧回应着。
转而他对女人威胁道,“大婶你别想着帮他,要是我什么时候过来看到他被解开了我连你和孩子一起打。”
女人连点了几下头,只要放过孩子那她什么都好说什么都答应。
不诚看着她的模样沉默了好一会又说:“要不想你和孩子挨打你就踹他啊,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的窝里横。”
女人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不诚。
她似乎明白了对方不会伤害自己与自己的孩子,又看向自己的那被打的大气不敢喘的丈夫不说话。
不诚理解这时候的大婶大概在想些什么,但他看到小孩死盯着自己父亲那凶狠的眼神时很是满意。
不诚愉悦的吹了声口哨:“小孩,想不想学打架?”
这小孩倒是十分有意思,一听就连忙点头。
不诚打趣他道:“诚哥听听,叫了我就教你。”
“诚哥!”小孩叫得诚恳又响亮。
不诚听到小孩的声音很是满意:“行,你要不要现在和我走?”
对于这个像极了自己幼时的小孩,不诚提议。
小孩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看到母亲良久后点了点头,他离开母亲的怀抱跑向不诚。
不诚弯下腰拍了一下小孩的脑袋,“先给你妈鞠个躬小屁崽子。”
小孩又跑向自己的母亲对着她一顿猛亲。
大婶的眼泪止不住的流,自己丈夫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父母与兄弟姐妹的不理解、村民的“善意劝告”、为了自己的孩子她熬了十多年。
可这一刻陌生人对她善意,即使是很凶残的善意都让她无比感激。
她知道现在的丈夫只是不能也不敢有所作为,但等不诚离开后他一定会说更过分的话、做更过分的事。
虽然不太了解不诚这个人,但她觉得与其让孩子留在家里不如待在不诚身边更安全。
不诚拉着小孩走到门口时才想起什么事,他回头对女人说:“啊对了,我现在住在村口那个叫‘十二旅店’的地方,你要是找我就去那边找吧,我叫不诚。”
女人一听“十二旅店”这四个字的时候脸色明显变了。
不诚也知道女人的顾忌说:“我知道你不想说这个地方的事情,但我不强求你说什么,小孩我先带走了方便你处理家事。”
说完他便关上门拉着小孩走了。
听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大叔开始对女人叫唤:“死婆娘有人撑腰高兴死你了吧!等他走了看我还不弄死你和那小白眼狼!”
“你说什么?”女人不是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要弄死自己的话语,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要弄死自己的儿子。
“我说弄死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那个小白眼狼敢这样看他爹?我看他是活腻了!”大叔骂骂咧咧,“看什么看,你还真打算听他的?还不快给我解开绳子!”
等解开绳子他就先跑到其他地方去避一段时间,等那群来旅游的臭小鬼们一走他有的是时间。
女人沉默不语,她起身到柜台拿起刀子,背对着女人的他并没有注意到女人的眼神。
女人走到大叔的身后,手起刀落。
……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不诚抱着他走在雪地里。
积雪太多,他生怕一个不小心这小孩子就要摔倒飞出去。
“我叫王明。”王明说话有些怯生生的。
不诚有些打趣道:“你要跟着我走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