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行之,江湖中最近两年风头无两的年轻高手。 曲行之与其两个好友欧楚明北辰弓于三年前在江湖中冒头,之后帮助朝廷解决了好几起大桉子,在江湖中闯出了名声。 曲行之被人成为追风公子。 这不但是说他的轻功最厉害,速度堪比风。 更是说他为人风流不羁、潇洒随性,就如同完全不能够掌控的风一样。 卢蝶笑道:“正是追风公子。” 贾环问:“曲行之是风雅楼的常客吗?” 卢蝶很得意地回答:“是的。曲公子的好几个红颜知己都在我们风雅楼呢。” 贾环问:“我能点那几个曲行之的红颜知己吗?” 卢蝶摇头拒绝了:“她们正在陪曲公子。” “原来曲行之也在风雅楼吗?我能见见他吗?”贾环问。 卢蝶再次摇头拒绝了:“曲公子不见陌生人。” 贾环不高兴地鼓鼓脸颊,跟着卢蝶进入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房门正对的一边是大大的窗户,推开窗户,能够看到一楼大厅的景象。 大厅的一边是一个高台,上面有舞女正在跳舞表演。 这些舞女的舞姿都很不错,但并没有让人惊艳,因此看她们表演的人并不多。 虽然风雅楼白天晚上都会开门,但一般白天来这里玩的人比晚上少。 但今天,贾环却发现这里的人很多,他进来不久,大厅中就坐满了人。 贾环询问身边的女人呢:“今天风雅楼有什么活动吗?” 身边的女子比贾环大两三岁,长得很不错,擅长画画。 她放下画笔,往楼下看了一眼,说道:“今日有从长安来的花魁在风雅楼表演。” “花魁表演吗?”贾环道,“那确实比较吸引人。” 女子见贾环感兴趣,便给贾环讲了一些花魁的事情。 花魁名叫展含烟,是长安城最有名的花魁。 不但人长得漂亮,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而且还会跳赵飞燕的掌中舞。 不过这人也是卖艺不卖身的。 否则,风雅楼也不会允许展含烟在风雅楼表演了。 风雅楼不会允许有女子破坏规矩。 女子继续画画,贾环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一会儿看看女子画得如何了,顺便给几点意见,一会儿看楼下的情形。 贾环虽然没有专门研究过画画,但这么多世界积累下来,对于绘画知识也了解了一些。 他每次给出的意见都让女子如获至宝,叫做水红儿的女子看向贾环的眼神都在放光。 她决定了,这一次招待贾环,她不收任何费用,甚至主动掏腰包,包了贾环在风雅楼的吃喝。 贾环笑,他有钱,但能够白吃白喝,为什么要拒绝? 水红儿终于完工,让贾环给她指教。 贾环低头看画。 水红儿画的是鲜花图,因为有贾环的指点,上面画的鲜花呈现了立体光影效果,显得更加栩栩如生。 贾环先是称赞了几句,有顺口给了水红儿几点建议。 水红儿连忙记下,双颊因为兴奋而发红。 水红儿小心地将画收起来,提起酒壶,给贾环倒酒,又拿起快子,亲手给贾环夹菜,服侍得无微不至。 贾环享受着美人的服侍,半眯起了眼睛。 忽然,楼下大厅发生一阵欢呼。 贾环睁开眼睛朝着窗户外面看过去,只见舞台之上已经有了人。 是八个身穿红衣的舞女,她们手中托着一直径不过一尺的铜盘。 八个舞女在台上翩翩起舞,忽然,一道白色的身影从二楼翩然跃下,在半空中做出优美的动作,仿佛仙女临世一般。 一双莹白如玉的玉足落在其中一个托盘之上,在上面舞出一个动作,又跳到另一个托盘之上。 白影如同精灵,在红色之间穿梭跳跃,唯美极了。 很多人都被震慑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发出喝彩之声。 “不错,不错,真是不错。” 贾环听到一个充满磁性的男声,很好听,来自隔壁的房间。 贾环侧头往一旁看过去,没有看到说话的人,只看到几个风情不一的美女。 她们中间围着一个男人,贾环无法透过这群女人看清楚那男人。 只听那男人又开口:“情多舞态迟,意倾歌弄缓,举腕嫌裳重,回腰觉态妍,罗衣姿风引,轻带任情摇。管清罗荐合,弦惊雪袖迟……” 几个女子不高兴地娇嗔:“曲郎的心都被台上的人勾去了,眼里都没有我们了。” 那男子轻笑安抚女人们:“怎么会,在我心中,你们一个个都非常厉害,不比台上的姑娘差。” 这话说得声音不不小,贾环这样坐在其隔壁屋子里面的人能听到,但楼下乃至台上的人按理说应该是听不到的。 却只见那正在舞动的女子耳朵动了动,似乎是听到了男子的说话。 只见女子抬手往脸上一抹,露出了她的容颜。 在场除了贾环的所有男人都抽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