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戒尺,你若再不长记性,下次我便让五郎打个一寸厚、五寸长的木板。刑罚堪比军棍,女娘家,介时让嬷嬷按住你,打断你的腿!” 徐云辞纵然对弟妹严厉,却甚少有如此厉声喝色,吓得徐令琬身子不停的往后缩。 “没有证据,胡乱攀扯,再犯便掌嘴。” 徐令琬捂着手呜呜的哭着,不住的点头,可不敢在犯了。 众人一一离去,留下徐令琬独自在祠堂罚跪三天三夜。 李拾月在前搀着徐老夫人,手中还抱着红梅。徐老夫人瞧了:“这是方才折的?” 李拾月点头:“嗯,澄玉阁后面有一片梅林,就是走过去要绕一圈。我挑了些含苞待放的,放在外祖母房里,过几日就开花了。” 徐老夫人苦笑:“若十娘有你一半乖巧,二郎也不至于如此罚她。” 这是徐云辞自己的事,他管教弟妹自然有自己的章程。 李拾月没有资格指手画脚,不接徐老夫人的话,只道:“表妹还小,大了就好了。” 徐老夫人听了摇头:“不管了,左右隔着肉皮,心也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