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有一日被锁的严实的房门外,听到过徐云辞的声音。 那时候是怎么说的呢,哦对,是徐云辞来告诉她,徐老夫人的忌日,想要她一同祭拜。 可徐云洋自然不会叫她那副样子见人,以她久病为借口,关着她不叫她出去。更怕她偷偷溜出去,还将饭菜里下了蒙汗药。 那时候她就在想啊,自己的选的郎婿,最后是否叫自作自受呢。 想起徐云洋,李拾月难掩心中的恨意,再开口时转过来身子:“最近三表兄,在做什么。” 三郎君,徐云洋? “姑娘怎得问起三郎君了,不是不喜欢他么。”春绫眼中疑惑,似乎不太理解李拾月忽然的转变。 李拾月微笑:“是不喜欢,想给他找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