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你还是问问你的母亲吧,”“对了,顺便告诉你的母亲,我忙完这俩天会去看望一下她老人家,多年不见,不知道她还认识我吗?”
听了安梓迟的话,钱思正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了,他太需要回去问问自己的母亲了。安梓迟看出了他的疑惑,便说:“你可以去证实,最近这段时间我都在这儿。有疑问还可以来问我。”说罢,安梓迟起身离开,留下了不知所措的钱思正。
钱思正一刻也不想耽搁,他太想知道真相了,在安梓迟离开后,他甚至都没有迟疑,直接就回到了家。
此时的钱母,在给儿子挑选媳妇,手上的照片一张一张的,一边看一边嘟囔“这个姑娘不错,可惜家境差了点、这个家境到是和我们相仿,只是这姑娘丑了点……”钱思正刚进家门就看见母亲对着一沓照片比来比去,在联想到安梓迟说的话和自己从小吃得苦,满腔的怒火油然而生,他不管不顾得走上前,直接抢走母亲手上的照片,扔的远远的,而钱母却是吓了一大跳,看到是自己的儿子,刚要开口说什么,却看见钱思正泛红血丝的眼睛,她大为吃惊:“正儿,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妈,您告诉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听到钱思正这么问,钱母瞬间脸色一沉,极其不悦的回答:“好好地,怎么又问这个问题。”
“所以,妈,你告诉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正儿,你是不是听谁胡说了什么?”
“父亲到底怎么死的?”钱思正紧紧的盯着母亲,就只这一句话。
钱母看他问的急,态度有强硬,目光里带着闪躲,一边开始弯腰捡起来刚才散落的照片,一边说:“不早就告诉你,你父亲是安氏害死的吗?你还问什么”
“是吗?安氏为什么要害父亲?”
钱母急了:“正儿,你是不是听谁或说了,你知道的啊,那时候,虽然你还小,但是你要知道,是安站杀害了你的父亲,你要为你的父亲报仇。”
听了母亲的话,钱思正突然的悲伤起来,不是自己不相信母亲,回想这些年的种种,例如母亲每次都要自己努力,要争气,给自己施加各种压力,但是好像所有的问题不论过程多么艰难,最后母亲都能解决,这点很奇怪,明明自己家里很穷,自己要勤工俭学,母亲要去洗衣房洗衣服,但是每次舅舅来母亲就很大方,所以从小他就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钱思正看着自己的母亲像皮球一样泄了气,眼神涣散,钱母担忧的看着儿子问到:“你到底怎么了?不应该是上班时间吗?怎么回家来了?”
“公司出了点事,安梓映受伤了,安梓迟过来处理公司的事务。”
“啊,那你的事暴露了吗?他们为难你了?”钱母紧张的问着,还说:“正儿,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
“都不相信吗?包括安梓迟说,这些年一直在给我们钱,包括父亲的死不是安家得责任,那您告诉我,我该相信什么?”钱思正突然杰斯底里的喊着。钱母也吓了一跳。
“我相信什么呢?非要人家拿出这些年打钱的证据吗?妈!”
听了钱思正的话,钱母不说话了,她坐在桌前默默地留下眼泪,钱思正不知道怎么安慰母亲,因为他做了很多错事,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
“妈,这些年,我用着对安家人的恨活着,这份恨支撑着我走了这么远。你知道吗,我在公司都做了些什么事啊。我就这样的对待安梓映,甚至间接导致了他再也站不起来了。”钱思正发了疯一样的大喊着。钱母也不在隐瞒:“这是他们欠我们的,就算不是他们杀害了你父亲,他们也是间接性的杀害,还说你父亲要抢夺他们的家业,所以我才带你这远走他乡。”
钱思正红着眼看着母亲,一字一句的说:“真的是这样吗?”
钱母眼见隐瞒不过,哀求的对儿子说:“你就当做是这样的吧!反正你舅舅也早就死了。”钱思正一听愣住,这事和舅舅有什么关系?记忆里,自己就不怎么喜欢舅舅,前几年自己刚大学的时候,舅舅就因为喝酒好赌,被人打了,后来酒精中毒没有抢救过来,还好他死了,不然还不知道要当吸血鬼到什么时候。钱思正知道,从母亲这儿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决定自己查个明白,于是打算出门回公司,临走前想起了安梓迟的话,便转告母亲,安梓迟要来看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