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汝南王元瑜墨一向知道功高盖主的危害,因此才会用欢颜的身份行走于三个国家之间,这个孩子的出世不会影响到任何人,到底是谁要害她呢?
青竹小声问道:“是襄城王妃?”
确实只有赵宜帘知道她肚子里踹着娃。一日两人共进午饭,见竹染儿不似以往大快朵颐,反而恶心,毫无胃口的模样,赵宜帘隐隐约约好像明白了什么,只小声送了祝福,看着自己的肚子没有进展,倒是有点伤心了。
竹染儿见她脸上似有落寞的神情,附耳说了几句自己的经验,把赵宜帘羞得恨不得找个缝钻。
吃完午饭赵宜帘有事回去了,竹染儿便回屋里睡了个午觉,醒来只觉得浑身痒痒的,正值炎夏,蚊虫多也是正常,只吩咐青兰点了艾草熏了熏屋子。
想来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不会的。”竹染儿回答得坚定,她了解赵宜帘的为人,敢作敢当,敢爱敢恨,不会对她暗中下手的。
元瑜墨这几段日子扮成欢颜的模样去了秦国,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青兰喊了外面有些威望的女大夫给竹染儿瞧了瞧,女大夫回了医馆同馆里的大夫讨论了一番,最后也只开了一些药膏涂抹在身上。
今天竹染儿派了绛魄快马加鞭去把元瑜墨叫回来,青兰把整个屋子都换了个底朝天,饮食方面也是万分小心,可是竹染儿的后背不仅没有好转的迹象,鱼鳞已经从后背延伸到了大腿根部。
已经十日了,元瑜墨还没回来,按说应该四日就能把信送到秦国国都了,八日他便能赶回来,可迟迟不见他的身影,竹染儿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了,鱼鳞已经遍布全身,看着像个怪人。
这天晚上竹染儿发起了高烧,青兰连忙从宫里请了太医来瞧,结果一个个太医却抓头挠腮,理不出病情的头绪。
竹染儿昏昏欲睡,连手也抬不起来,感觉自己要撑不过今晚,但是她不甘心,她如今都不知道这病情到底从何而来,不明不白地死了就太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