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的空气瞬间沉寂,电话这边的人陷入沉思。
米薇,是什么让你这么肯定?
这一刻,她想逃避真正的答案,却预感到不可避免的黑暗,因为那天在莫斯科红场,算命的俄罗斯老人也对她说过这句话。
在彻底进入睡眠的前一秒,米薇还在游神,最终,长久凝视着天花板让她熬不住了。
那些话语却成了慢性毒药,化作喃喃低语的彻夜长谈,长久地流淌。
“伊尔库茨克,
今夜的雪是我对你的狂想,
图瓦老人合掌转动的经卷,
古老的图腾藏匿蒙古国的神秘。
东西伯利亚平原的冰雪难融,
叶尼塞河俩岸吟唱起安魂曲,
六万公里的国境线是我的嗓音断线。
哭泣战栗的我蜷缩着身躯,
冻结的泪封藏跳动的心脏,
无边的黑暗侵蚀滚烫的灵魂,
祈祷之语是我向黎明曙光致以的虔诚。
我以揪心呼喊的撕心裂肺,
以冰冻心跳声的胸膛,
以雪夜漫无边际的无眠,
再一次赞美你,伊尔库茨克,
今夜的雪是我对你的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