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开的门,还有瓦连京,男人在呼喊着,责骂着,迫使他承认一切无厘头的错误。
“瞧瞧你干的好事。尤利娅,他躲在这里。你真该来看看,亲爱的伊戈留沙居然把书撕了,他还把你最喜爱的圣像打碎了,我提醒过他无数次。”
“你想说什么?”他俯下身,贴近伊戈尔的耳边,一句脏话后道:“我真不该把你关在这里,应该让你待在门外,没人能拒绝美丽的雪天,我想你会喜欢的。”
瓦连京与他的视线相触,反而伊戈尔一句也不想听,躲开,往后退,“你不说些什么吗?你需要为自己的所做所为道歉。”
“怪胎。”怪胎,他也在心里不受控制地念叨着。
这次,他没有被关在封闭的小房间里,而是无际的空荡之地,隔绝在门外,不属于屋内的世界。
他哪里也不想去,索性听话地靠着墙壁,渐渐抬起头,天还在下雪,扑面而来的雪落在眼角,一片片地融化了,很冷很冷,不曾为他施舍任何一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