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大小刚刚好。”
“我知道。”他肯定的是前半部分。
昨天阿列克谢阐明了事情原委,那天伊戈尔根本没睡几个小时。因此,他做出了侵略性的恶劣行为,一见到她,毫无晦涩,二话不说直接扑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夜。
阿列克谢还补充到,他们老板经常颠倒时差,颠倒作息,同时又格外注重睡眠质量,合理与矛盾并存。米薇半信半疑,万恶的资本家竟然也会为工作而疯狂到压缩休息时间。还有一个盲点,抱着别人睡觉,并不能改善睡眠质量。
她脱下了半敞开的外套,撸起衣袖。“你现在不能亲我,我要收拾房间了。你可以先出去吗,你难道没有别的工作要忙?我的房间乱得不成样子了,需要好好打扫一下。”
他很配合,米薇成功把伊戈尔赶出去了,愉悦难以言表,接着全身心投入整理房间的大事。
貌似过了很久,她悄悄从门后面露出脑袋,脸上挂着极其勉强的微笑,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期待:“克留科夫先生,能帮我一个忙吗?”
定睛一看,画面充斥着违和感。
“哇,你居然还做家务,谢谢你帮我扫地。”米薇不知道伊戈尔还种过土豆,并且他对种土豆有着很深的执念,是个不折不扣的土豆爱好者。
不过,这点不重要,重要的是面临的床板难题。
米薇再次把他领进面积不大的小卧室,指着不堪入目的床铺,整块床垫被掀起来,木制床的内部结构尽在眼前,板下摆放着储物盒,一切井井有条,除了那块高高斜竖的床板。
“刚刚在收拾东西,本来把床板掀上来,准备把杂物放在下面,结果它好像压不下去卡住了,你试试能不能压下去?”
米薇发现了,虽然伊戈尔不喜欢说话,但实践的能力不可小觑。
“或许,可以用点力?”她仿佛在质疑他的能力。
说完,米薇便后悔了。在她眼前,上演了让她一秒钟让人信念崩塌的可怕事件。
“咔——”
天呐,最重要的一块床板散架了。简直糟糕透了,她该怎么和房东太太解释呢。
“怎么会这样,床怎么会坏掉啊?哪有人还坏床啊……”米薇无奈地捂着脸,形同哭诉。究竟是质量问题,还是力度问题,可是真得好想哭。
一呼一吸间,她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察觉到正在靠近的男人,米薇细致端详起他,无论是臂膀还是腰腹,她逐渐体会到了一阵深深的压迫感。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内心不禁感慨起身材真好,看来是力度问题了。
但是,还是好苦恼啊,床坏了,今晚只能睡沙发了。床怎么会坏呢,想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