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 想救人的和不想救人的都沉默了。 这是在求救还是找求揍? 孟棠安不理解,到底是走了过去。 想看看到底是何方人士,这么牛逼。 说不定还能拜师学艺。 … 林府。 “夫人,陶家夫人来了。”嬷嬷禀告。 “陶家?”乔惠然从软榻上起身,“林陶两家素来无交情,她这时候来做什么。” “罢了,我去瞧瞧。” 两人在大厅热情的寒暄了一番,陶母终于道出来意:“我这次来,是为了小儿。” 两人足足谈了一个多时辰,陶母满意的起身离开。 嬷嬷扶着乔惠然回了内室,忧心忡忡,觉得不大妥当:“孟棠安会甘心给陶奉做妾吗?源哥儿若是知道了可怎么交代。” 只怕到时候不好收场。 那贵妇人躺在榻上,珠光宝气,眉眼凌厉:“打晕下药抬上花轿,新婚夜一过,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再不甘心又能怎样,源哥儿还能要一个没了清白的女人?” 嬷嬷觉得她说的也有理。 乔惠然原本还琢磨着把孟棠安送到哪家,断了源哥儿的心思,陶家这就上门了。 早些把祸害送出去,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 山中,公子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一身蓝衣劲装,被剐蹭的破破烂烂,灰头土脸,不难看出俊俏的五官,旁边扔着一个沾了血的捕兽夹。 口中念念有词,有气无力的。 “谢洵你大爷的……没爱了……救我啊。” 孟棠安迟疑片刻,声音绵软:“公子?” 声音落下的时候,谢曲言愣了几秒,掏掏耳朵,险些以为自己遇到了话本中说的山林中专门勾人心魄女妖精。 抬头看去,猛地顿住! 那女子身上穿着雪白囚服,却不损半分气质,纯真和蛊惑相融在一起,正小心翼翼的看他。 翩若轻云出岫,携佳人兮步迟迟,腰肢袅娜似弱柳。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应该是这一次狩猎场的猎物。 谢曲言看呆了,喜极而泣,大声喊道。 “媳妇!!!” 声音嘹亮,气震山河! 正停在枝头打瞌睡的鸟儿惊醒,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孟棠安:“……” 现在都流行开口跪了吗? 古代这么豪横? 开始怀疑自己。 谢曲言眼睛开始发光,羞涩道:“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是有点正直,不藏着掖着。” 这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本来还愁到底上哪找人,没想到!! 意外之喜! #正直听了都不敢说话 #认亲认到离谱 孟棠安礼貌微笑:“你受伤了吗?” “是的。”谢曲言可怜兮兮的吸了吸鼻子,内心异常振奋,眼泪汪汪,“我为了寻找我那离家出走抛妻弃子的堂兄,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了。” 孟棠安迟疑的问:“堂兄?” “对啊,就是谢洵,你应该听说过。”谢曲言毫不犹豫的把谢洵给卖了,半点愧疚都没有。 一个堂兄换一个媳妇,简直不要太划算! 对不住了谢洵! 我相信你也是愿意为了你堂弟的终生幸福牺牲的!! 孟棠安可太听说过了,只是抛妻弃子…… “他不是没有妻子吗?” “你有所不知,此事说来话长,总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想到徐北侯是这种人。”她紧蹙眉头,小脸严肃,如临大敌的模样。 “我和谢洵不一样,我是正经人。” 谢曲言拉踩谢洵表忠心,深情款款捧心状。 “天知道,我差点以为我死在这里了,就在我绝望之际,你就像是一个盖世英雄,踏着七彩祥云来救我!” 孟棠安有些为难:“倒也不必如此。” “你可以扶我起来吗?”谢曲言实在是没力气了,不然也不会在这里骂爹。 孟棠安停在他面前,对方应该是从山上摔下来了,浑身都是磕碰的伤,歪头,有些苦恼的思索该怎么动手。 谢曲言看她这么娇弱,想来就是没有力气的,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为难了,安慰道。 “没关系,你可以帮我叫个——”人。 下一秒,孟棠安倾身靠近,一手穿过了他的腿弯,轻松把人抱在了怀里,起身。 身体骤然腾空失重,谢曲言整个人都吓得不会说话了,傻不愣登的看着面前的人。 发生了什么?!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孟棠安细声细气,稳稳抱着人一步步往山下走,白色发带束着青丝。 谢曲言的手逐渐颤抖。 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