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满是桀骜和戾骨。 “郑星洲!”她拦住了他的手,声音颤抖,“再打要出人命了。” “死了我赔钱。”郑星洲无所谓,将酒瓶硬生生在青年脑袋上敲碎,白衬衫沾上了血,脸上有伤。 他说话的那股疯劲,让人毫不怀疑的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地上的青年终于感到恐惧,呼吸微弱,气若游丝,其他人也不好好受,有的趴在地上起不来,有的连滚带爬的跑了。 “郑星洲!” 他终于回过神来,看到了时薇苍白的脸。 久久对视。 “时薇。”他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时薇眉心皱的很紧,擦掉了他脸上的血。 郑星洲定定看着她的眉眼,又叫了一声,重复她的名字:“时薇。” 男洗手间。 冷水拍打在脸上,冷到像是结了冰。 脸上后知后觉,有濡湿的凉意,不知是水,还是什么。 郑星洲长久而沉默的站在那里,任由一寸寸沉寂刻骨的情绪腐蚀五脏六腑,只留下一副空壳。 在那一刻,他身上的悲哀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 良久,望着洗手间外的纤细身影。 走出去。 深夜。 警察局。 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许是警察在身边的缘故,青年的底气来了,愤怒叫嚣要让郑星洲付出代价,这件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