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没有任何表情的锋利。 很快被白大褂罩上。 又是多情禁欲梁医生。 梁商君一路往办公室走去,手指抄着白大褂的口袋,侧眸间,不经意看到从妇产科走出来的人,那身旗袍和身段,即有辨识度。 “唐涵婷。” 从唇齿间溢出的声音若有所思,梁商君收回目光,撞上一位病人。 那位病人三十出头,拄着拐杖,单脚缠着纱布,看起来身残志坚,正直勾勾的盯着唐涵婷的方向,回过神来,匆忙向梁商君道歉。 “不好意思啊梁医生。” “需要我扶你吗?” “不不不我还有事——”病人激动摆手,一瘸一拐往妇科的方向走去。 一个骨科病人,上妇科? 梁商君拧眉,懒得管。 白炽灯亮的刺眼,将一切残忍剖开,摆在明面上。 唐涵婷拿着手中的报告单,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脸色难看到极致。 怎么会这样!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要是曝出未婚先孕,她的事业怎么办?! 唐涵婷第一个反应,就是绝对不能让傅景深知道。 她恨的咬牙切齿,心想这个孩子必须要打掉,但电光火石之间,脑袋里又闪过什么。 母凭子贵。 可这是傅景深的孩子,不是傅四爷的,有什么用?! 唐涵婷心情烦闷,戴好墨镜和帽子,遮遮掩掩的往外走,和一位病人擦肩而过。 那人余光落在她手中拿的报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