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朋友啊?”狱警质疑的目光在我和阿布德尔之间来回盘旋,最终手指着我问阿布德尔“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这…”阿布德尔犯了难,因为自己根本和身后这个女孩不认识,假装成她的朋友把她带出来是为了再确认一下她是敌还是友。
况且一下子多出这么多替身使者,还是警惕些为好。
狱警见阿布德尔迟迟没有叫出我的名字来,便拿起手铐准备重新将我关起来。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直直向我走来的狱警,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鸷,用着吓唬人的口吻说道“别动哦~我身边可是有恶灵的~”
狱警被我这话吓得两腿发软,直接倒了下去,我敏捷地侧身躲过,避免了被砸的命运。
在我无意间与一旁的承太郎对视后,我能看出承太郎的眼中满是不解仿佛在用眼神问我’你不是说,这不是恶灵吗’的这一类问题。
我的目光漂移,具体什么的还是让你的外公来解释吧,承太郎。我现在可是要从这里出去啊!
我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面带着微笑径直走向阿布德尔,随后张开手臂抱住了他如同和许久不见的好友一般。
“哎呀,阿布德尔,这么久不见了都把我这个朋友的名字忘了。”我松开了手,假装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可真让人伤心呢。”
阿布德尔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身体一僵,红着脸退后了几步,不知如何是好。
“狱警大叔,这位是我的好朋友——阿布德尔,这下可以让我出去了吧?”我将双手背到背后,问道。
好像是在我叫出阿布德尔的名字的那一瞬,乔瑟夫和阿布德尔都警惕地看着我。
他们好像把我当成DIO派来的杀手了。
不过,这也能理解,毕竟两个互不认识的人怎么可能叫出对方的名字呢?除非其中一个人有对方的情报。
不然无中生友什么的,简直让人不能相信。
还好阿布德尔只是短暂的愣了几秒,又十分配合我的演戏把自己的护照拿出来将上面的名字给狱警看,狱警果断同意我快离开。
我瞟了一眼狱警打颤的双腿,感觉就算阿布德尔不拿出护照狱警也会放我离开的。
毕竟谁都不想让好好的牢房里有个幽灵...
...
我是跟着承太郎他们一起走出监狱的。
承太郎走在最前面,听着身旁的老妈在那里‘絮絮叨叨’,他不禁压了压帽檐“呀嘞呀嘞daze...”
而我也是跟在承太郎身后大约一米的距离,左右分别被阿布德尔和乔瑟夫夹击着。
一路上阿布德尔和乔瑟夫用怀疑的眼神频频看向我,正当我准备在一个分岔路口和他们分道扬镳时,却被阿布德尔拦住了。
“打扰了,但我很想知道,我的名字你从哪里打听到的”阿布德尔顿了顿,一脸严肃地继续道:“...或者换句话说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走在前面的承太郎闻声停了下来,看向我和阿布德尔的方向,不禁皱紧了眉。
我看了一眼阿布德尔身后红色魔术师若隐若现的火焰,叹了一口气,看来是对我产生了怀疑呢~
“哈?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名字...”我的手托着下巴故作一副思考的样子,嘴角渐渐勾起一个弧度来,清澈明亮的眼睛眨了眨看着阿布德尔。
“希望小姐你如实回答,这对我来说很重要。”阿布德尔撇过头不去看那双看好到能让人深陷进去的眼睛。
突然少女轻踏着步子几步上前揪住占卜师的衣领向下一拽,年轻的占卜师被迫低下身子看着面前这位‘顽劣’的少女。
少女勾了勾嘴角,低声道“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我们早在梦中就相遇了。”
“在梦中,你还帮亲自我占卜过呢。”7th中的通过占卜判断性格以及合适的替身应该算吧,毕竟这个占卜还是阿布德尔亲自来的。
没有想到我这么随口一说,所有人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我。
阿布德尔在揣摩我话的可信度,毕竟在前不久他的确做了一个梦,梦里还真的给女孩占卜了,不过梦中太过模糊导致看不清女孩的脸。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阿布德尔想着。
”别用这种不可思议且见鬼了的眼神看着我啊。”我撇了撇嘴,松开了手中攥着的衣襟,撩了一下散着的长发,开口道:“秋山洛,我的名字。”
“你不是叫张三吗?”承太郎眉头一挑。
我尴尬地轻咳一声,没有想到承太郎到现在还记得打架前我随口报出来的名字。
“这些细节什么的就不要在意啦!”我摆了摆手,正准备抬脚离开这里去机场接花京院,突然脚下一沉。
“!”
鼻中突然涌出大量的血来,伴随着剧烈的咳嗽,我浑身颤抖召唤出了羊毛护衫试图帮我治疗,但羊毛护衫的治疗功能竟然用不了。
我这才发现由于和承太郎的那场战斗让自己的SP值到0,而SP值一旦归零没有在十分钟之内进行补充将会有严重的后果。
我摇摇晃晃地拿出饮料试图补剂SP值,但手中根本使不出力气拉开易拉罐的拉环。
瓶子滚落到地上,我的眼前发黑,在意识的最后一刻我感觉到有人将快倒下的我扶住。
离得最近的阿布德尔扶住我,并将我横打抱起,送到了医院。
.........
机场内,
花京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吵闹嘈杂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