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冬云国内一片生机,在金秋时节,遍地金黄,繁华似锦,高楼矗立。百姓们安居乐业,都在过着自己的生活。
白莞洺双手张开,环抱着这里的空气,“这也太大了!不愧是冬云。”
顾刻舟笑着,“这里只是冬云的一个小小乡镇,首都的明珠城更加壮观呢。”
“哇塞,我以为这就是了呢!”她瞪大了双眼,:“原来这只是天云的小小一块而已。”
落脚处是一处路店,顾刻舟把她安顿了下来,操办好了住处。坐下来松了口气,喝着茶。
“顾刻舟,你是不是傻,怎么把奖金全放我屋里,你不要吗去?”
“你忘了,我不差这点钱。”
“多哦,我差点忘了,谢谢你顾刻舟。”
少年的眼神来到了她的后脑勺,“可以拆线了。”
“白莞洺!”
“干嘛?”
“药有每天坚持在涂吧。明天带你去医馆拆线。”
说着,他叫来了小二,点了好多当地特色菜,莞洺看的直流口水。
“顾刻舟,你怎么每次带我游玩,都带我来馆子吃好吃的,你看我的脸都圆一圈了。”她捏着自己的腮帮子的肉,给他看。
“你不喜欢,那我下次不带你吃了。”顾刻舟委屈着脸,眼角有点泪花。
“他不会要哭了吧!”,赶紧否决,:“不是的,顾刻舟!我很喜欢的,你别哭啊。我的错,我的错。”
顾刻舟没有理会,自己走上了楼,白莞洺感觉自己的功德又少了一点。
他回到房间里,坐在椅子上,醒了下鼻子,泪花一下子消失殆尽,捂嘴小声笑,“噗~哈哈哈。我怎么会哭呢,傻子。”
他手撑在颈后,回想着和莞洛一路的快乐时光,:“小傻子啊,以后还会有机会看见你傻笑的样子吗?”他回味着,嘴角泛起丝丝微笑。
吃完饭的白莞洺,主动走上去,准备去看看顾刻舟原谅她没,敲起门,往门缝里偷看,顾刻舟在桌子上雕刻着神秘东西。
她垫着脚看,一不小心把一扇门打开了,迅速撤离到了另一边,“呼~”
顾刻舟刻画着木头,目不转睛,转头对门口说话,“看到你了,出来吧。”
“被发现了!”她蹑手蹑脚的从门后走出来,站到了他的身边,不好意思的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小心的问着,“顾刻舟,你没生气了吧。”
刻舟放下了手中的木雕,把脸测撑在窗边,黄色的太阳光,照亮了他的半边脸,挪走肩侧的马尾,温柔一笑,“我怎么会因为这点事跟你生气呢?”
“哦,那就好。”她呆呆的站在那,没有说话。
“还有什么事吗?小莞?”
“呃,没了,那你继续忙,我先走了!”
白莞洛走了开来,忘记了关门。
“小莞,门。”
她走到一半,折返了回去,为其关上了房门,挥着手,:“拜,顾刻舟!”
晚上,白莞洺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运功,“好久没练静心决了,稳固一下。”使用着唤心铃,可它却没想,“我心里的杂念太多了!”
她扶着脑袋,“呃!”,“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个人。”她站起来,推开床,呼吸着冷气,让自己清醒。
“他怎么还不来找我,平时不是话很多吗?”,冷风打在自己的脸上,“阿嚏!好冷。”关上了窗。
“噔!”一声敲门声。
“白莞洺睡了没?”
脑子一转,“他来了!”,刚想热情的出去招呼,忽然放慢了脚步,语气变得冷漠,“没睡,你来干嘛。”
“带你去拆线。”
房间里,她的表情变得兴奋,又低沉下来,心想,“还以为什么呢。”又一变脸,“咳咳好,走吧。你在外面等我一下下。”
刻舟听出了她不同的变化,“这家伙,在搞什么…哈哈。”
“好,收拾下就出来吧,门口等你。”
白莞洺加了点小小心机,往自己身上涂了点香膏。
“嗯,雪中春信的味道这那不错,不愧是我花大价钱淘来的!出发。”
推开门,走到楼下,顾刻舟已等候多时,“走吧,小莞。”她被抱到了马背上,前头顾刻舟牵着马慢慢的走着。夜晚的星星很亮很多,明媚的是星光,也是自己的心。
白天热闹的大街空无一人,来到医馆,药格里的药材气息更加浓郁,这让白莞洺仿佛回到了和师父一起的时光。
“好,好香。”从以前不爱闻,到现在的舒畅感觉,味道更是怀念。
柜台后走出个年轻的姑娘,她询问着两人,“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有,给她拆一下脑袋后的线。”说着,他把白莞洺推了上去去,一把拉到了椅子上。
“好的。”医师走到后面拿了些工具,消毒过后开始拆线。
“嘶~疼。”白莞洺咬紧牙齿,左手掐着自己的手掌。
顾刻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一把抓过她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疼就掐我。”
她抓着他的衣角,不好意思下重手,只好悬空用力。
“哇!这线缝的真好,给你看病的大夫医术不错啊。”医师看着线条出神。
一阵疼痛直冲脑门,“好了,记住这几天还要好好养着,别松懈,等线口长回。”
医师嘱咐着,拿来瓶药水,“这个,坚持用。”
“谢谢,大夫。”白莞洺感谢着她。
顾刻舟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币,放在上面,扶着白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