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还有我在场才行。”叔叔傲然的回答道,配合他那特意梳成背头,还打上了堂弟发胶的发型,看上去还有点港片里宴会中成功人士的意思。 他放着想要骂人的婶婶不管,回头对路明非说道:“明非你也别磨蹭了,快去换上你的西装。咱们叔侄俩,今天就让滨海的这帮人看看,咱路家人真正的样子!” 看着硬气的婶婶都敢怼的叔叔,路明非决定还是要提醒一下:“我说叔叔,你单位那边的工作,不用管了吗?” 而且,他对于这次晚会不是很感冒。倒也不是讨厌那些他曾经的同学,只是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要到这样的场合去。 这样不希望其他人相处的情况,在学院内被之称为“血之哀”。但路明非自己却是很清楚,这绝不是什么“血之哀”。 而是,更深层次的东西。所以,就算在卡塞尔学院,那些学院自己或是学生们私人举行的宴会,如果没有必要,他都不会去的。 “工作而已,什么时候都能做。这个可以重振我路家名声的宴会,过了今天可就不好参加了。”叔叔大手一挥,“当年那个鹿天铭一个人来滨海都能闯下那么大的基业,我路谷城白手起家也不是问题!” “我说路谷城,你不会刚才吃晚饭吃到自己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菌子中毒了吧?”看着越来越不对头的叔叔,婶婶有点着急的说道。换上臃肿西装的堂弟也是探出头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晚饭时叔叔还拿出同事送给他的菌子,不过害怕有毒的婶婶不吃,也不让路明非和堂弟吃,只有听不住劝的叔叔吃了两口。 “什么乱七八糟的菌子!那是我同事从老家带回来的无毒鹅膏菌,怎么可能有毒!”叔叔不满的说道,“还有,我又没见到什么跳舞的小人,清醒着呢!” 婶婶不信,上前来就要扒拉着叔叔去医院,发现出问题的堂弟也是跑出来帮忙。路明非也是站起身,极为隐蔽的画出了一个符文,然后往叔叔的身上看去。 然后,他就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