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面料,微微叹了一声。
第二日。
抵达蒂利雪斯餐厅后,阿忘远远便瞧见赫淮斯那双绿眸。他正看着她,以一种男人对女人毫不遮掩的欣赏目光。
阿忘突然发觉,身上这条礼裙的颜色与赫淮斯瞳孔的颜色十分相似。
事实上,这是赫淮斯找奢侈品品牌定做的高档礼服,特意要求做成他瞳孔的颜色。
当这身漂亮的礼裙穿在阿忘身上时,赫淮斯内心缓缓淌过占有的满足感。
阿忘坐下后,礼貌地微笑:“赫淮斯先生,感谢您的好意。”
“客气。”赫淮斯言语里带着略微的笑音。
“听说昨天费斯特那家伙,给你开了不错的条件。”赫淮斯仔细瞧着阿忘,“小女孩,心动了?”
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
阿忘垂眸:“先生,您误会了。我对做情妇没有兴趣。”
“你倒是识趣。”赫淮斯道,“我已经告诉诺锡德,以后火拳帮派的邀约,一概不去。”
诺锡德是阿忘的经纪人。赫淮斯派出的保镖们,机器耳蜗听力不错,连一个在阿忘离去时,骂阿忘是个待价而沽的小.婊.子的男人都被他们记录了下来。
今天凌晨,雾气缭绕时分,那男人很不幸地猝死了。
赫淮斯饮了一口香槟,为猝死的男人默哀了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