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穿着冲锋衣皮靴的男人跳下来。
他迷彩布盖住脸,露出一双眼睛,伸出手来拉她。
柳茵犹豫的半秒,疼的快要晕厥,被一双手拉上去,撞到结实的胸膛。
她发麻的指尖在对方粗粝的掌心中,稳稳被攥紧,被迫看向他的眼睛。
她忘了自己正站在悬崖边缘,忘了脚下的万丈深渊和湍急的水流,忘了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慢慢喘匀了呼吸,将心跳按回胸腔里。
全然依靠在这个人身上,随着绳子慢慢爬向高处。
直到进入密闭空间,柳茵整个人僵麻,冻得不行,抓着男人的手不松开。
拉链拉开的声音,男人脱下冲锋衣想要给她披上。
柳茵浑身力气散尽,也没有再挣脱,只是警惕地看他。
随着体温慢慢回升,她抬头看清男人的眼睛,甚至对方泛红的耳垂。
飞机舱内狭小,好在他们很快停稳在庄园内。
林醉侧脸模糊看不真切,试图检查她的伤口,掰开她的手时,看到掌心的划痕。
触目惊心,他忽然不可抑制的:“你不要命了?”
“又关你什么事呢?”
柳茵嘲弄地笑了下,一把扯下他的面罩。
男人的轮廓被金光勾勒出来,是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
她确认了心中的念头,下一瞬间,闭上眼彻底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