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林拦腰抱起来,往床上一放。 “你放开我!”李文秀拿绣花拳头打他。 王林压制住她,笑道:“你真不要这孩子了?” “哼!”李文秀倔强的偏过头去。 王林吻住她的唇。 李文秀挣扎不过,只得由他欺负。 渐渐的,她的双手不再抵抗,身子也软绵绵的了。 她忽然咬了一下他的舌头,说道:“真是个冤家!” 王林道:“好了,不生气了啊!气坏了身体可不值。” 李文秀道:“你以为我想生气?是你说的话太过气人!” 王林道:“你说这个马亮,难道不知道你嫁人了吗?还这么写信给你?” “他知道。我们结婚时,是正月里,他放寒假,就在家里呢!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呵呵,我王林的女人,可不能让别的男人惦记着!” “你怕什么?是别人惦记我,又不是我惦记别人!你一向不是特别自信的吗?这会子又没自信了?” “我有自信,但他这种行为,我觉得恶心。你明明表示对他没意思了,他还这么纠缠,也说明他这个人的人品不行。” “你别想了。过去的事了。这几个月,他不是没写过信了吗?” “还好我发现了!不然你肯定瞒我一辈子。” “你知道了又有什么好处?还不是来找我吵架?你不知道的话,什么事也没有!这叫庸人自扰,你知道不?你要是在外面有女人,最好别让我知道,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要是知道了,我也得闹,破坏的还是自己的家庭!伤的也是自己的身体!所以啊,你要是在外面玩,千万别让我知道!” “我哪里去玩了?你这话,说得一点良心都没有。” “现在外面有歌舞厅呢!听说都有陪舞的小姐!你天天在外面应酬,难保你不碰上一两个可心适意的!” “哈哈哈!那你想多了。我有你当标杆,这世间的女人,很少有能入我的法眼了!找个连我老婆都不如的女人?那我脑子进水了?我还不如回家抱着你睡觉呢!要是比你还强的女人,也不至于沦落到去当舞女了,是吧?” “是吗?真这么想?” “嗯!”王林笑道,“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特别是生气的时候,那小模样可爱极了!” “王林,你不会是为了看我生气时的可爱模样,故意惹我生气的吧?” “那倒不至于,我没那么恶趣味。” 李文秀咯咯笑道:“你压到你儿子了。” 王林连忙睡到一边,侧身抱着她:“午睡一会儿?” “嗯。”李文秀的气,也早就消了,夫妻之间,本就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便道,“想了吧?我帮你。” 李文娟一直在外面听着,听到声音不对劲了,这才抿嘴一笑,羞答答的起身离开。 周末的晚上,王林做客广播台的播音间,成为“海上夜话”栏目的特邀嘉宾。 一堵玻璃墙,把房间分隔成两部分。 他和导演等人在外面坐着等。 韩玉香在里面,戴着耳机,正在播音。 王林一直觉得,这些当主持人的,都很不一般,面前明明没有人,却又要想象眼前有着千万观众,还得面带笑容的演讲。 他要讲的话,都写在一张纸上了,他反复练习了无数遍,其实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纸握在手里,反正听众也看不到他是不是脱稿的。 因为这不是录播,而是直播,出了差错,尴尬的还是他本人。 此刻王林家里,李文秀和李文娟,关了电视机,打开了燕舞牌收录机,在认真的听着广播节目。 “姐,姐夫怎么还没出来呢?”李文娟听不到王林的声音,时不时的就问一句。 “别着急啊!这故事也挺好听的。”李文秀停止了织毛衣,专注的听着收音机,“我好久没听这个节目了,主持人的声音还是一样没变。” “姐,你说这播音主持人,有多大年纪?” “你姐夫说了,韩玉香老师四十多岁了呢!只是这声音显年轻、有活力,听着像二、三十岁的女人。” 韩玉香的语言组织能力、临场应对能力,绝对是大腕级别的,二十多年的从业经验,让她对这个节目驾轻就熟。 她从一部港片讲起,说了一个女人成为婚外情牺牲品的故事,然后很自然的聊到了电影里一些跟卫生巾有关的情节,就此展开对女性月事的话题讨论,她从女性的卫生、健康、自我防护各个方面,说明了月事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然后就不可避免的谈到了卫生巾的发展史。 以前的女人,包括现在大多数女人,使用的并非卫生巾,而是一种叫做月经带的东西。 月经带其实就是一个布条加上窄窄的长带子,女性在布条上放些棉絮、碎纸等吸水材料,然后利用长带子系在腰间就直接在经期使用了。 世界上最早的一次性卫生巾,在1888年就被发明出来,但在欧美,直到1920年,循环使用的月经带才逐渐被一次性卫生巾取代。 也就是说,外国人用了32年的时间才逐渐接受这种新的女性卫生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