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下午去公司时,钱玉英笑着送王林他们出门,笑道:“王林啊,以后常来玩啊!” 王林含湖的答应,总觉得钱阿姨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不对啊! 钱玉英不是早就看透了他和周粥的事情吗? 怎么一句话也没有? 今天她明明知道王林在楼上午休,也看到了周粥上楼,可是并不见她阻拦呢? 一股阴谋的味道,袭上王林心头。 他总感觉自己被钱玉英给算计了? 算计他什么呢? 王林却不又懂了。 下午,王林前往政署开会。 这次会议,果然是讨论纺织局撤并的事情。 轻工业部将进行撤销,组建轻工总会。 现在主要是广泛征求各省市纺织行业的意见。 王林对此当然表示赞成。 不管哪个部门来管,其实并没有差别。 而我国的机构改革,正在进行当中,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决策,王林都是坚决拥护的。 会议时间很长,一直开到下午五点钟才散会。 这样的会议,对不感兴趣的人来说,的确是冗长而又无聊的,难怪周粥不愿意来。 但王林因为身处纺织行业内,时刻关注政策的变化,他反倒听得津津有味。 会议结束后,王林和一众与会者谈笑风生的下楼来,在停车场和大家握手告别。 王林上了车,吩咐忠叔回家。 忠叔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道:“王总,昨天晚上那个姓魏的人,事情我们查明了。” “哦?怎么回事?”王林问道。 忠叔道:“那个人叫魏学武,是娄东那边的人。” “娄东的人?这就对了,我听他的口音,就像是那一带的人。他为什么对我有这么深刻的仇恨呢?” “娄东不是在搞棉田建设吗?这是我们爱秀集团的投资,当地人都知道。” “嗯!”王林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事,他的脸色,慢慢变得严肃起来,“说下去。” 忠叔道:“魏学武家里的田地,没有被用作棉田,但又正好在棉田附近,也不知他听谁说,棉田的存在,会严重影响粮食作物的产量,所以跟棉区闹过好几次,叫棉区绕开他们的田地,要不就连同他们的田地一起征收。” 王林沉吟道:“这个事情,不可能吧?我听棉铃谈起过,稻田对棉田的影响比较大,棉田对稻田反而没有什么影响。因为稻田和棉田都有天敌,但稻田先黄熟,天敌找不到吃的东西,就会跑到还没有熟的棉田里来。” “这些我就不懂了。”忠叔道,“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在吵闹过程中,棉区的工作人员和魏学武的长辈发生了肢体冲突。魏学武的奶奶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还在住院。”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王林问。 “就前几天。” “棉铃怎么没有向我汇报此事?” “那我也不知道了。” “魏学武的奶奶,是自己摔跤的?还是被人给推倒的?” 王林知道,上了年纪的老人,最不能摔跤,一跤摔下去,半条命就没有了,有的甚至会因此而去世。 难怪魏学武那么大的戾气! 原来有这么个原因! 王林紧蹙双眉,将目光投入车外的车水马龙。 他所做的一切事情,固然是为了赚钱,是为了发展企业,但他又何尝没有做过善事? 然而,很多事情,在执行过程中,总会发生这样那样的偏差! 这让王林很无奈! 他思考着,这件事情要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