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华公司出了一点事情,他们去处理了。”唐季贤道,“我听说这次的船上,有许多的社团老大?” “好像是有,不过我不认识他们。” “今天晚上,彭家康请了你的客?你们谈得怎么样?” 好个唐季贤,人在家中坐,却知天下事。 王林的一举一动,唐季贤居然都知道。 不过王林和人出去吃饭,这动静很大,唐季贤知道也不足为怪。 王林道:“他们太热情了,一定要请我吃饭,我推辞不过,就去了,这不,我多喝了几杯酒,差点就醉了。” “彭家康这个人很厉害,你能结识他,将来大有用处。” “我是在内地发展,香江不过是我的一个中转地,在这边有唐伯伯罩着我,我应该是万事大吉的。其它的人脉,能发展当然好,不能发展也无所谓。反正我过几天就回家了。” “我听说霍先生见过你?” “哦,是的,霍先生忽然来访,我都觉得很意外。” “他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说了我的一些事迹,把我当成了商业天才,还说要向你讨教,哈哈,那我不是班门弄斧了吗?” “王林,一个霍先生,一个彭家康,你知道这两个人,在香江代表着什么吗?” “这?我还真没想过,请教唐伯伯。” “他俩代表了香江的两道,如果你能得到他俩的支持,那你在香江的哪条道上,都是能横着走。说不定,我以后还要仰仗你的鼻息做生意。” 王林笑道:“唐伯伯说笑了吧?我一年到头,在香江才待多久?香江这边的钱再好赚,也跟我无关。” 唐季贤道:“王林,你可知道汉朝的天子和诸侯?” “知道。” “社团也有一个总会,在这个总会里面,霍先生可以说是天子,我、颜世雄,还有你在游轮上救的那几个人,还有其他一些人,可以说是诸侯。真正最大的诸侯只有几个。” “哦!”王林心念一动,心想唐季贤终于要说到正事了。 唐季贤仔细察看王林的举动,见他不动声色,只得继续往下说:“霍先生一般不主事,但他会找一个代言人,也可以说社团总会的话事人。就像英国人会派一个总督来管理香江一样。” 王林点点头,表示理解。 唐季贤道:“诸侯坐大,天子之令也有所不从。在这个时候,天子就会换一个话事人,有利于更好的管理天下。” 王林沉吟不语。 唐季贤道:“霍先生是不是看上了你?” 王林暗自心惊! 他和霍先生的谈话,没有其他人知道,唐季贤从何得知? 世界上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霍先生想换人,唐季贤早就知道。 唐季贤道:“王林,如果霍先生想请你出来做事的话,你会答应吗?” 王林轻轻摇头:“不会。我是内地人,我的事业在内地,我对香江这边的事情,一无所知。” 唐季贤微微一笑:“你真的不知道吗,那些社团洗白上岸以后,都在做什么生意,你可知道?” 王林试探的道:“走私?” 唐季贤严肃的点了点头:“这是大头。” 他微微一顿,这才说道:“内地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对洋品牌的货需求高。尤其是在大城市里,国外进口的冒牌手袋、衣物、参茸海味或电器等等,特别好卖。” 王林还是第一次听唐季贤谈到这些具体的生意,不由得听得很认真。 唐季贤道:“虽然内地对进品商品需求大,可是内地对进口商品的门槛甚高,必须符合法律及相安安全标准,而且各类的进口商品全部要打税,关税最高可以达到货品价格的八成。以市值五百万元的商品为例,若以正常手续报关输入内地,就要缴四百万元的税。那些假冒伪劣的商品,通过正规渠道是无法进入内地的。” 王林点头道:“我知道。” 唐季贤道:“相反,香江进口某些商品没有关税,于是香江就成为走私商品到内地的天堂,各类商品循正途入口香江,再偷运至内地。经过各个开放的港口进入内地后,分销到各个城市,转售给内地买家。” “这的确是暴利!”王林想到了发生在内地某城市的走私桉。 这些年,正是走私最为猖獗的时候。 唐季贤道:“社团都在上岸,但上岸之后做什么?近两年这些商品好赚,就一窝蜂偷运商品。每次一船货约收三十万元,一天走上好几次,就是上百万元的生意。” 王林道:“这么赚钱?” 唐季贤道:“所以才有这么多人铤而走险。” 他微微一顿,又道:“他们利用大型桩柱、石罅及工程船做掩护,有利走私船和大飞藏身及躲避水警或海关的追捕。” 王林不知道唐季贤为什么要跟自己谈这么详细的生意经? 唐季贤道:“几大社团,盘踞最少六个码头,有专车每日将商品送到码头下货,然后再将之送上船运到海上。码头是社团的必争的地盘。像青衣和荃湾三个公众货物装卸区,还有昂船洲和青衣两个物流码头,以及新油麻地公众货物装卸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