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哥儿早就改名换姓,甚至连容貌都有了极大的改变。 在这个世界上,知道孟哥儿底细的人应该没有几个。 就连派出所那些同志,也被孟哥儿给湖弄过去了。 现在,勐的有人喊出孟哥儿这个名号,瘦子不由得大为震惊。 瘦子骇然,上下打量忠叔两眼:“你是谁?你认错人了!” 说完,他转身就要跑。 忠叔早就防到了他这一手,瘦子的腿刚动,忠叔便伸出脚一勾。 瘦子只顾着往前跑,彭的摔倒在地上,这一下摔得结实,嘴都磕破了,有血水流出来。 他不由得大怒,爬起来,面相凶狠,恶言相向,挥拳打向忠叔。 忠叔就怕你不动手呢,不退反进,迎着瘦子的来拳,呯的也是一拳打过去。 瘦子啊的一声喊,痛得哇哇乱叫,右臂无力的垂了下去。 他满眼都是惊骇,不可思议的看着忠叔:“你为什么打我?你打错人了!” 忠叔轻轻摇头,早知道这么渣,指虎都不用戴,沉着的说道:“没错,打的就是你!” 瘦子自知不敌,转过身,发足狂奔。 忠叔疾步向前,一脚踢在瘦子腰间。 瘦子趴倒在地上。 忠叔一脚跪在瘦子的脖子上。 瘦子呼呼的喘息,嗷嗷的叫救命。 忠叔道:“要不要我帮你报警啊?” 瘦子啊了一声,不再喊救命,而是喊:“饶命!饶命!我不能呼吸了!” 忠叔松开他,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想活命,也简单,孟哥儿住在哪里?说出来我就饶了你!否则,我也不杀你,我会慢慢的折磨你,把你的腿骨、手骨一寸寸的敲碎,让你痛上三天三夜,生不如死!就算治好了,你的后半辈子也是个不能走路、不能做事的废物!我说到做到,不信你就试试看!” 瘦子听了,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忠叔这个人其貌不扬,但说出这种狠话来时,却极其吓人,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表情,让人相信,他的话并不是说着玩玩的! 瘦子苦瓜着脸,欲哭无泪。 忠叔的指虎,用力抵在瘦子的肋骨上,缓慢却执着的往里钻,沉声道:“说不说?” “我说,我说!”瘦子受不了这种钻心的痛,只能选择出卖朋友,“快快松手,我要死了!” 忠叔道:“走吧,上车!” 他把瘦子推到自己开的车前,打开车门,将瘦子推了上去。 “好汉,去哪里?”瘦子颤声问道。 “去孟哥儿的住处!”忠叔道,“别想耍什么花招,我要对付你,就跟踩死一只臭虫一般容易!” 瘦子颤抖着说道:“好汉,我配合你,你要再打我了! 忠叔扬起的手,落在了档把上,同时冷笑一声,开车离开。 王林等了片刻,不见忠叔,还以为他跟踪瘦子去了,也不以为意。 这边吃过饭后,王林请云溪风题字。 云溪风其实很会写字。 一个学者,一个沉迷于古玩、文字、历史的学者,岂有不懂书法的道理? 书法里融入了儒家的坚毅、果敢和进取,也蕴涵了老庄的虚澹、散远和沉静闲适,还往往以一种不求丰富变化,在运笔中省去尘世浮华以求空远真味的意味。 笔是软的,写出来的字却能刚劲有力,气吞山河! 院子里,并排拼了两张大餐桌,谭依依命人准备了京楂大笔、八尺宣纸,一碗浓墨。 八尺宣纸的规格是2.48米乘以1.29米,这么大的纸,只写竹里馆三个字,可以说是任由书法家发挥了。 但见云溪风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这近乎癫狂的原始生命力的冲动中包孕了天地乾坤的灵气。 王林不知道怎么形容这酣畅淋漓的笔墨,只能把胸中仅有的几个词念出来:“飘若浮云,矫若惊龙。铁书银钩,冠绝古今。好!” 云溪风没有受到干扰,而是运足了气力,一气呵成,将竹里馆三个大字写完。 围观的人纷纷鼓掌叫好。 食客们也都跑出来看热闹,看到桌面上那三个笔墨未干的大字,也是叫好不迭。 来这里吃饭的人,都有些来头,哪怕不是学者,也能分得清字的好坏妍丑。 云溪风搁下大笔,笑道:“王总,我的水平只有这样了,写得不好,还请多担待啊!” 王林击掌笑道:“不错!不错!谭小姐,我觉得就用这三个字吧?你意下如何?” 谭依依道:“王总,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王林道:“不不不,你是我请来的经理,你得给我一点参考意见。” 谭依依道:“我觉得可以。” 王林笑道:“云老,现在你没有话说了吧?我们都认可你的字了。” 云溪风哈哈一笑。 王林道:“还得借云老的贵手,给我题写一幅对联,挂到门口左右两侧。” 云溪风道:“你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