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记住这一点:我们的每一种欲念,甚至包括爱情在内,也都有胃口,不可太饱。” 棉铃无法说服自己,以爱情之名义,行苟且之事。 要不然的话,她早就和王林那个了吧? 每个女人都爱钱,但爱钱的方式不一样。 轻率的玩弄恋爱正如玩火一样,随时有自焚的危险。 棉铃不想因为此事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想到这些,棉铃暗自下了决心,以后要和王林保持距离,不能再这么玩火下去了。 一旦有一天擦了枪、走了火,那可如何是好? 王林一觉醒来,身边不见棉铃。 他看看时间,下午五点半。 不用量体温,王林也能感觉到自己的烧退了许多。 他的衣服全湿透了! 王林起身找了套衣服,想着应该没事了,便去冲凉。 他打开热水,用温热的水给自己好好的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了。 生病的滋味,太不好受了! 王林穿上衣服,见棉玲还没有回来,便打电话给她。 “你去哪里了?” “王总,你醒了啊,我走的时候,帮你测了一下体温,发现你退了烧我才离开的。” “我在问你,你去哪里了?” “王总,我到广交会展厅来看看。” “展厅那么多的人守着呢,少你一个?” “王总,不是你交待我的吗?让我多分析广交会的其它产品,写一份报告给你吗?我来花城好几天了,我总得做点工作吧?” “呃——好吧!那你回来吃饭吧?我等你。” “王总,你饿了就先去吃吧!我可能回来晚一点,你不用等我了。” “……” 王林很明显的感觉到,棉铃的言语态度有了极大的变化。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王林决定还是不管了。 王林的确饿了,下楼来吃东西。 他这两天都没有吃好的,因为吃什么都没味道。 现在终于康复了一些,当然要可劲儿吃了。 他拿着菜谱看了看,点了几道菜。 “白云猪手、香滑鲈鱼球、白灼虾、滑鸡粥……” 服务员忍不住打断了他:“我生,请问你几个人用餐啊?” 王林道:“就我一个人。” 服务员笑道:“那够了啊!先生,我们的菜份量很足的,你点多了,会吃不完的。你所点的这些菜,都够两个人吃了。” “哦,行吧!”王林这才放下菜单。 服务员抿嘴轻笑:“请稍等,先生。” 王林道:“你是西川人吧?” “是的啊,先生,你怎么知道的?”服务员很惊喜的问道,“你也是吗?” “我不是西川的,我听你的口音,像是那边的人。” “是的,先生,你一定见多识广了。” “呵呵,还行吧!快点上菜。” “好的,先生。” 服务员微微躬身离开。 据统计,1994年,内地汹涌的民工潮,达到了7000多万。 而在1988年的时候,民工才2000多万。 那个时候,到广、深打工的人,就能拿到300到600元的工资。 因为在80年代中期,广深等地涌现出几万家外资企业,需要大量的工人。 但随着大量民工的冲击,工人们的工资几年之间一直没有见涨,有的工厂甚至还把工资变相的压低了,反正你不干,有的是人在外面等着干。 广深等地数量巨大的从事特殊职业的女性,也是从这个时期开始增加的。 王林对这些事情,当然是一清二楚。 他们每年来参加广交会,都会在当地找些人帮忙,搬运材料和货物啊,有时还要请特殊语种的翻译之类的。 以前这类人比较难找,要价也高,今年明显不一样,可见打工一族的竞争也越来越大了。 王林打了个电话给忠叔,“忠叔,你在哪里?” 忠叔回答说:“王总,我就在酒店,你生病了,我也没事做。” “忠叔,我在餐厅吃饭,你下来一起吃吧!” “啊?王总,你下楼了?对不起,我刚睡了一会儿,没注意到你下楼了。” “没事,朗朗乾坤,能出什么事?快下来吧!” “好的,王总。” 王林以前住酒店,只要王林一出门,忠叔肯定都会跟出来。 今天他居然掉了链子? 不过王林也没有在意。 餐厅里飘荡着轻柔的轻音乐,让人听得如痴如醉。 浪漫唯美的装修风格、充满广式风味的精致美食。 在这样的环境里,喝点小酒,和三五知己谈天论地,都是极为惬意的啊! 柔和的萨克斯曲充溢着整个餐厅,如一股无形的烟雾在蔓延着,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