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明显的问题。 姚廷玉是德高望重的,更是做过多年丞相的,可以这么说,如果刘玉之卸任,秦国就是他顶上。 他与身旁官员的胸怀和目光都是不一样的。 “可是姚公......”官员还有些欲言又止。 姚廷玉摆了摆手,笑呵呵道:“你们呀,私下里说什么宣系、秦系,以为大王不知道吗,只是不想过问罢了。” “历来王朝,有些派系是很正常的,但你记住,千万不要有结党私营,这是君王大忌,真要有这种情况,谁也保不了你。” “这,这怎么可能的事,下官忠心耿耿,岂敢如此,姚公冤枉下官了。”官员吓了一跳。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只是提醒而已。”姚廷玉道。 另一边,皇宫书房。 殿门上方的牌匾上,写着:为政以德。 书房中,萧远把许虎叫了进来,边批阅奏章边随口问道:“许虎啊,最近和谢红菱吵架了?”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谢红菱最近经常去陆云烟那里。 在他想来,八成是告状的。 许虎挠了挠脑袋,纳闷道:“没有啊,她在家陪孩子呢,哦对了,还说要给大王递交奏章,不想去军中了。” “奏章?”萧远一愣,停下毛笔抬头看向了他。 许虎笑呵呵道:“是啊,她说要相夫教子,由我在外就行了,她主内。” “啧啧,这么恩爱。”萧远莫名被撒了一波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