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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2 / 3)

因我爱慕少将军,所以特意溜进东苑,想和少将军一诉衷肠。”

公衍殊之明显动摇了,“这么说来,好像还行。”

他那语气岂止是觉得还行,今天来贺寿的贵女和富商之女大多都是奔着他来的,他是真觉得自己气宇轩昂英姿不凡,是个女的就对他有意思。

公衍殊之语气稍有掩饰,“下次不可再如此。”

伊人转过身,忙不迭的点头,“是、是。”

“走吧。”少将军将手松开,望了她一眼,又道,“等等。”

伊人步子迈开又收回去,含情脉脉的望向公衍殊之,“少将军有何吩咐。”

少将军确实当得起金都众多少女的春闺梦里人,他的长相俊逸清雅,身姿颀长如松,因眉宇间携着杀伐果决的气势,所以透着些许凉意。

“一起回去。”他顿了顿,“我给你们领路。”

-

廊下的纷争已告一段落,闹事的是个衣衫简素的婆子,望着有些疯癫,口中一直胡言乱语些什么。

几个仆婢把她按住押往庭院中央,要施加刑棍。

那棍子高高扬起,重重挨下,打的婆子叫苦连连。

伊人站在人堆里望过去,总觉得几个仆妇下手也太狠了些,似乎有意要将人打死在这儿。

挨到第十棍子,人群中蓦的挤出来一个蒙着白纱的姑娘。

那个在湖畔烧纸钱的人。

她慌乱中把拎着的竹篮放下,扑到婆子身上,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让开!”仆妇把她扯开,她又扑了上去。

“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让徐婆婆跑出来的,你们打我好了,放了婆婆吧。”

仆妇们毫不留情,把那个姑娘推攘在地,高举着棍子正要打下去,被人给拦住了。

那手稳稳抓住棍子一端,喝道:“你们做什么。”

是公衍殊之的声音。

行刑的仆妇们立时住了手,恭谨道:“少……少爷。”

那个蒙着面纱的姑娘,在听见他的声音时,在原地几不可见的颤了颤。

“慎玉。”

公衍殊之朝那姑娘探手过去,想将她扶起来。

有人在听见“慎玉”这个名字时倒吸了口凉气,人群中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在公衍殊之将手探向她时,慎玉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大睁着眼睛朝身后缩了缩,险些跌在地上。

少将军眉间紧紧敛着,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的手顿在半空,就那么顿了许久。

慎玉紧接着跪在公衍殊之跟前,一连磕了好几个头,声音急切:“少将军,求您行行好,让她们放了徐婆婆吧,慎玉甘愿替婆婆受罚,求少将军开恩。”

公衍殊之的脸色难看极了,他抬了抬手,示意那几个仆妇放人。

有个胆大的仆妇上前轻声道:“少爷,姓徐的这个疯妇在寿宴上作乱,太夫人着实生气,这才命我们几个拉到这里仗责五十棍,若是把她放走了,太夫人那儿……恐怕不好交代。”

“让她们走。”公衍殊之转身离开前看了慎玉一眼,“我去同祖母解释。”

随着少将军离开,众人也渐渐回到原位。

关于这场闹剧的议论却并未止住。

“那个慎玉究竟是什么人?”

“她呀,就是把公衍殊之退婚了的,褚师慎玉。”

既然提到公衍殊之被退婚,免不了要提他那贵为皇后的姐姐为他相看贵女的事情。

距离伊人最近的蒋夫人说的眉飞色舞有鼻子有眼,“那日去的都是金都颇有名望的世家女子,唯独掺杂进去一个乔拂晓。”

有人应和:“她不管使了多少银子也都是个充数的,皇后叫凌相爷家的二小姐一道去,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蒋夫人话音沉沉,“也不一定,凌相爷和公衍大将军素来不睦,若能做得成儿女亲家早二十年前就做了,后面哪还有褚师慎玉什么事。”

“据说二十年前,也是这么一场寿辰宴,陛下心血来潮,到公衍将军府做客,那时候公衍大将军不住这里,这里住的还是老叔虞王一家,公衍将军府顺着条街向北,驾马车小半个时辰也就到了。”她说着顿了顿,“给太夫人祝寿的有凌相爷,桓太师,金都有名望的人家差不多都到齐了,陛下突然到访,把来贺寿的凌相夫人惊得孕吐不止。”

“陛下说,既然惊着相国夫人,便给夫人一个补偿,今日替凌家促成一桩娃娃亲。”蒋夫人笑了下,续道,“那时候殊之公子也就两岁上,陛下正把他抱在怀里,他听见这话一把攥住了陛下的耳朵,把陛下逗的大笑不止,陛下便道,就这么定了,待相国夫人生产,若是个女娃,就许配给公衍殊之。”

话说到这里,蒋夫人却不再说下去,也没有人再去追问后来发生了什么。

因为众所周知,那一胎凌相夫人流产了。

凌相夫人身体虚弱,胎儿的位置也不正,所以那胎没能保住,这是其中一种说法。

但更多人隐约猜到另一种可能。

凌相宁可夫人流产,也不跟公衍家结亲。

这段往事被很快略过去,席间有人岔开话题:“话说那个乔拂晓,你们有谁见过没有?”

“我曾见过一次,约莫是七八年前,骊水阁饮宴招待沛国送节礼的使臣,我和相公在越国客商中见过她和她哥哥乔唯,那兄妹两个长得极像,乔姑娘那时候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穿着一袭红衣,模样出落的着实秀美标致……”说话的独孤夫人察觉到席间气氛逐渐诡异,忙补充了句,“但这么多年过去,现在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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