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看,新帝才即位几天,就惦记上了。” “别瞎说,新帝要守孝三年。可不敢乱猜乱讲。赶紧走吧。” 常宴听了后更加恼怒,贞顺自己作死也就罢了。那么冰清玉洁的娇娇的名誉还被他玷污了,不能忍。 他垂着头走开,有人叫住他,“宴哥哥。” 却是南盛容和杨翠。 常宴冷冷地拱了拱手,“南小姐。” 至于杨翠,他理都不理会。 “宴哥哥,那个翁主失踪了。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南盛容审视着常宴,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她手里有了银子,体会到了有钱人的好处,老皇帝死后在家里憋了几天,今天再也憋不住了,拉着杨翠出来逛街购物。 两人见了皇榜后,都动了心思。 那可是100两银子啊。 要知道,京城郊区的一个小院子也就值200两而已。 两个人都想要这100两银子。 至于翁主的安危,嗤,关自己啥事儿? 两个人商量着要去什么地方找那个翁主,杨翠看到人群中的常宴,两眼放光。 常宴常年练武,宽肩窄腰,大腿修长有力,人又很精神很俊俏,到哪儿都鹤立鸡群。 她自己也不小了,在婚事上高不成低不就。商户她自己看不上,高门大户看不上她,以至于蹉跎到了18岁还待字闺中嫁不出去,只能跟着大龄姑娘南盛容玩耍。 可是人家南盛容还勾搭了常宴呢,她呢,还是单身一个。 看到常宴这么英猛,杨翠的小心脏跟小兔子一样怦砰怦乱跳,要是她能嫁个这样的夫君,那她死也值了。 她站在南盛容身边,两眼冒泡看着常宴英挺的鼻梁和线条分明的脸庞,精瘦的下巴和坚毅的眼神,心花怒放,要是自己是南盛容就好了。 听南盛容说,常宴非常宠她,一出手就给了3000两银子。 常宴的父亲还是个刺史,听说也快死了。死了后,常宴就是一家之主,常宴的夫人就是家里的主母。 要是自己能嫁给常宴…… 她当即娇笑着说“常公子,皇榜上说翁主失踪,我猜翁主从丹房里出来后痛不欲生,说不定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面寻死呢。也是,寻常人家的姑娘遇到这种事情,多半要上吊自杀。要是常公子派人找到翁主,献给皇上,说不定皇上能赏给常公子一官半职。到时候,咱们都能跟着沾光。若是常公子飞黄腾达,不要忘了小女哟。” 常宴冰冷的眼光看过来,如同利剑一样,寒光闪过,杨翠后退了一步,她没说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