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春秋暗道遗憾,换了张谄媚的笑脸,走了出去,“刘兄,小弟岂敢独享,这不就等着刘兄呢嘛。” “是吗?那老兄我就多谢马兄弟了。”来人拍了拍马春秋的肩膀。 马春秋赶紧把来人让进房间。 那姓刘的是南州豪富刘撼云,四十多岁,是个油腻的中年男子,一双浑浊的双眼紧盯着娇娇看了又看:“好货色,上好货色,马兄好眼光。” 娇娇心里大怒,你才好货色,你们全家都好货色。 她从未如此恼怒过。可是全身酸软无力,只好怒视二人。 她不是守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孩儿,一身本事,在外面行走经商,遇到的恶徒不知道有多少,可是都没有这次这么狼狈,被吸了迷香! 只恨自己大意。 “瞧瞧,这眼神,好辣!” 马春秋忙着给刘撼云倒酒,拿点心招待。 他把自己的随从打发走了,免得他们在场,自己难以发挥。现在好了,还要自己伺候刘撼云。 “刘哥,这两年多亏了哥哥带着小弟做生意。要不然,兄弟还不知道怎么狼狈呢。这次跟着刘哥又挣了银子,小弟在这里敬刘哥一杯酒聊表谢意。” 刘撼云看了一阵子,扭身坐下,拿出来一个账本和一叠厚厚的银票放在桌上,“马兄,这是这次的账本,收入都在这儿。这次的收入不少,北狄人验了货,给了五十万两银票。除去开销和工人的薪资,剩下的我七你三,这是你的一份,6万两。” 娇娇一愣,怎么还有北狄人的份儿? 赶紧闭上眼睛偷听。 马春秋大喜,翻开账本子看了起来,“哎哟,这阵子就等着这笔银子到账呢。北狄人还是敞亮,一分不少。” 刘撼云微微一笑,看了看娇娇,“怎么样,哥哥没骗你吧?跟着哥哥混有肉吃。” 马春秋感激涕零:“那是。那小弟就笑纳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兄弟,铁矿那边现在花费越来越多。那帮子矿工越来越不好管理,需要人手看管。这次哥哥我就不和你要那些管理费用。不过,床上这公子归我。” “那不行。” 马春秋断然拒绝。 刘撼云喝了口水,“你今日叫我过来,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吗?要不然,这么好的货色,你还不藏得严严实实的。下次再有生意,我还叫你。” 他盯着马春秋:“北狄人需要铁矿,他们偏偏还不会冶炼,只好让咱们帮着打造兵器。这一本万利的生意,你一年能挣十来万两银子。他们还探知在晋源道那边藏着一大批战马,要让咱们的人偷偷送过去。这生意,眼看着钱就要到手。这小公子,哥哥看上了。你看咋办吧。” 马春秋赶紧合上账本,满脸堆笑,“您尽管享用。呵呵。弟弟就在旁边观赏如何?” 龌龊。 娇娇怒骂。 可是她的声音太小,同时又娇弱,听上去好像撒娇一样。 马春秋和刘撼云都扭头看娇娇。 娇娇脸颊粉红,二人都看得失了神。 “这公子哥儿一看就是个雏儿。马兄,哥哥多谢你。” 刘撼云起身,“马老弟,去看看院子关门了没有。我没带人过来。” 马春秋应声出了房间。他为了独享这绑来公子,把随从和书生都打发走了。 刘撼云随后关上了房门,拴上门栓,“马老弟,辛苦你帮我守门。事后,哥哥请你喝酒。” 马春秋气得咬牙切齿,使劲推门,“刘哥,不带这样的。弟弟信得过你,你就这样对小弟?说好了小弟要在旁边看着的。怎么如此不讲信用。” 刘撼云毫不理会,搓着大手,看着娇娇猥琐地笑起来,“公子,瞧这小脸蛋儿,多嫩。放心,你是第一次,哥哥一定会对你好的。放心,以后跟着哥哥吃香喝辣穿金戴银。哥哥家里有的是银子。” 娇娇怒骂:“无耻小人。放开我。” “啧啧,瞧这小脸蛋粉嫩嫩的能掐出水来,比那大姑娘还要好看!你越生气,这脸蛋儿越好看。” 刘撼云去摸娇娇的嘴唇,娇娇张嘴就咬。 刘撼云哈哈大笑,“可爱,还会咬人呢。” “来来,哥哥让你咬。” 娇娇立马闭嘴,怒视刘撼云,拼命挣扎。 马春秋无奈出了房间,看到大门敞开,赶紧过去拴上门栓。 突然一把匕首横在他喉咙处,“马春秋?” 马春秋吓得就要大叫,那人一声说道:“叫就是一刀送你见阎王。” 马春秋登时闭嘴,冷汗瞬间从他额角流下来。 冰凉的匕首就横在他喉咙上,那人一用力,匕首往肉里面深陷,马春秋疼得呻吟了一声。 他低声乞求:“好汉,好汉。我有银票,就在我袖子里。” 说完,从衣袖里抽出来一张十两的银票给常宴。 想了想,又抽出来一张百两的银票,“好汉,好汉,我就这些,您收好了。” 常宴刚才从墙上跳下来的时候,正要往房间里面去,刘撼云恰巧进来。他不想惊动太多人,随即藏在墙角。 他看着刘撼云进了房间,房门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