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都流血了。我告诉你,老子这次牺牲大了。” 常宴这才出手,长剑一挥,桑冲“啊呀”一声大叫,一只手臂已经被砍掉,半条断臂血淋淋地躺在地板上。 桑冲一看不好,不敢恋战,扭身就要冲出卧房。常宴再次出剑,白光闪过,桑冲两只腿上都是鲜血。 两只断脚飞向半空,撞在沈醉旁边的墙上,滑落在软塌上面,墙上留下来两行鲜血。 桑冲已经昏迷在地上,人事不知。 知客吓呆了,扭身也要跑,常宴甩手一剑,知客大腿中了一剑,鲜血淋漓而下,他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吓的,昏迷倒地不醒。 沈醉:“搜他身上,银票拿出来。” 春芝心领神会,往他怀里只一摸,摸出来一张银票。 常宴看了一眼昏迷的两个人,“撤。” 沈醉气的:“我衣服咋办?” 常宴带着春芝和阿来已经出了偏殿,“凉拌。” 沈醉:“……” 心里已经骂出来八百个骂人的句子。 寺内已经没人了。 都跑光了。 再不跑,衙门要来人了。 果不其然,几个人刚出了寺门,一大群衙役如狼似虎涌进寺门,“围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过。” 沈醉一溜烟钻入马车。 常宴赶着马车,“驾,驾。” 马车离开了。 沈醉在马车上找到常宴换下来的那套袍子换上,长长出了一口气,顿时肚饿,“老常,老常,找个地方吃饭。” “娘的,老子这次牺牲太大,让一个老秃驴给看了身子。呸呸,呸呸。必须美食才能驱除这晦气。” 春芝和阿来都笑得合不拢嘴。 春芝拿出来那个小箱子,看里面的东西,随后把那二千两的银票放进去,“阿来,今儿去哪儿吃?” “就去醉春楼,南州最好吃的饭馆。” 沈醉让阿来和春芝先去醉春楼订个包间,他要先回去好好洗个澡。 回到小院,娇娇和月牙儿都在院子里。 看到沈醉黑着脸从马车上下来,常宴倒是笑眯眯的,“娇娇,阿来他们去醉春楼订了包间,等一下咱们去吃好吃的。” 娇娇从来都不反对好吃的,“好啊好啊。” 等了大半个时辰,沈醉终于从房间里出来了,一身雪白的袍子,就连靴子都是白底的,除了手中的折扇上有点儿颜色,身上其它地方都是白色的。 “看什么看?这样才干净。” 娇娇和月牙儿都乐不可支,看来已经听常宴听说了清音寺事件了。 沈醉老脸一红,“走,吃饭去。只有美食才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领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