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罪,疼得脸都变形了,“我说,我说。” 娇娇皱着眉,“说,你是不是扔了你的女儿?” 祁峰拼命摇脑袋,“不是我干的,当时我不在家,是我母亲背着我扔掉的。” “扔哪儿了?” “不知道,不知道。” 娇娇想了一下,“那个小女娃叫什么?” “小名娇娇。没有大名。” 常宴松了口气,果真是重名。 娇娇起身,“刚才你还在花楼上,突然下来拦住我们找茬。谁在楼上?” “没谁。都是花娘。” 常宴听见娇娇这么说,那么楼上肯定有猫腻,“娇娇,我上去看看。” 他大步进了花楼,摆脱老鸨的纠缠,径直上了二楼。 南屏站在楼梯口,还抱着琵琶。 “是你?” 南屏也看着常宴。 这个男子抛弃了自己,现在自己无家可归,天天抛头露面弹琵琶为生。可是常宴却拉着那个翁主享福。 他依旧英俊逼人,穿着暗色织锦长袍,满身都是贵气。而自己却浑身都是风尘女子的模样。 她凄苦一笑,“表哥,是我。” 常宴眉头微皱,“你为何在此?” “生活无着,只好出此下策。” 常宴看着她,本来是大家闺秀,现在却成了风尘女郎,心下叹气,“我给你些银子,回京城吧。” 南屏心中暗喜,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能捞一把。 常宴掏出来几张银票,“赶紧回去,舅父舅母担心你。” 说完下楼而去。 南屏细看银票,五张,每张一千两。 好有钱。 却如此无情、冷漠。 自己和他订婚三年,连个笑脸都没给过。 她看着常宴的背影,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