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深夜,方画戟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水,他还在等。等那些派出去的黑衣人回来。他派出去十几名精锐,这些都是他养在垂花岛的私兵,战兵作战能力很强。那个小丫头根本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赵娇娇,我等着你跪在地上跟我磕头求饶。 方画戟狞笑了一下,好像赵娇娇已经是自己手里的瓜果,任他玩弄。 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他走出去站在院子里等。 他想到高兴处,不禁抬头看了看夜空中半圆的月亮。 月亮挂在高墙之上,明亮、皎洁。 等等,为何高墙上站了一个人。 那人歪了歪脑袋,大眼睛嘲弄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舒展双臂,长袖飘飘而下。 好似月宫嫦娥,清冷、靓丽。 她站在方画戟不远处,抚平衣袖上的褶皱,冷冷说道:“方画戟,你好呀!这么晚了,你等的人恐怕会让你失望了。” 方画戟后退一步,“怎么是你?”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赵小姐竟然也会功夫! 方画戟顿感不妙。他把精英都派出去了,现在家里只剩下那些笨蛋一样的家丁。 娇娇站定,冷冷看了看方画戟,“方画戟,你偷藏私兵,违反大梨律法,我身为皇上亲封翁主,代表官府拿你归案。” 方画戟不动声色,心里大惊。 这小妞怎么知道这么多?那什么翁主他并没有放在眼里,可是这小妞知道这么多,她必须死。 他扭身就要回房间拿兵器,大门外突然火光闪耀,有人大力拍门,“开门,开门。官府拿人。” 方画戟知道事情败露,既然官府来人了,说明县令已经下定决心要除掉自己。他兵器也不拿了,扭身就跑。 娇娇冷眼看着他。这人一身腱子肉,海盗出身,心狠手辣,那些官兵根本打不过他。 她抬手打了一掌。 方画戟哪里能撑得过一掌,当即一口鲜血喷出去大老远,趴在地上脸色煞白,“你…大胆…” 几十个衙役拥过来,压住方画戟。 县令背着手,寒着脸,“方画戟,我本以为你一心为民,谁料你竟然偷养私兵,意欲何为?来人,给我拿下。” 方画戟吐出一口血,冷冷一笑,“说我养私兵,呵呵,谁见了?” 县令说道:“知道你不会轻易认罪。你看看这个。” 说完,往方画戟面前扔了两个东西。 一把长弓,一枝长箭。 “这弓箭是大梨军队的专用,如何在你手里?” 有衙役推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过来,是一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被打得脸都肿了,嘴角流血,不敢看方画戟。 “此人招供,垂花岛上还有一千多人,弓箭五百多把,还有其它兵器不计其数。那些兵器,都是大梨的军需。方画戟,你好大的胆子。” “不仅如此,你还和海盗老焦勾连,为祸一方百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束手就擒?” 方画戟也不怕,昂着头,“县令老爷,这里面你也有份儿,莫非你忘了……” 县令脸色大变,高声大叫,“掌嘴,给我掌嘴。” 即刻有衙役上前去扇方画戟的嘴。方画戟不动,任其打了几巴掌。 娇娇冷眼看着这两个人狗咬狗。 她早就料到,县令也不干净。 方画戟被捆走了。 “今日辛苦赵姑娘了。我们先带方画戟回去,明日还请姑娘去衙门听审。” 县令客客气气地走了。 娇娇也不多言,拱了拱手。 院子里面这么闹腾,方家的家丁一个都没有出来的,方夫人也没出现,整个方家大院一片死寂。 第二天一早,娇娇带着基围虾几人去了衙门,本来以为衙门口会被围得人山人海,可是现在衙门口静悄悄的。 县令面有愧色,“赵小姐,那方画戟实在狡猾,他身手厉害,半道上竟然打伤了几个衙役,逃走了。我们去追的人到现在还没回来。你放心,作为一方县令,我一定严查,还百姓一个清明世界。” 说得好冠冕堂皇。 娇娇看了县令一眼,也不说破,“好,县令大人如同日月明朗,我替百姓们谢过大人。既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回见。” 说完一拱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县令微微一笑。 原来,娇娇收拾了那些黑衣人之后,拿着方夫人写的证据去找县令。县令正想着要如何扳倒方画戟,见了娇娇拿出来的证据大喜,当即派了衙役和为数不多的官兵去捉拿方画戟。 可是,他没想到方画戟竟然会公然说出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他刚到盐城县上任的时候,方画戟就送了他不少银子和女人,以后方画戟的小动作他就当没看到。方画戟偷买大梨军队的兵器他也知道,没想到今日竟然差点儿被方画戟说出来。 这可是杀头的罪名。 在押送方画戟回衙门途中,方画戟又旧事重提。 “大人,只要你放了我,今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去岛上过日子,不会拖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