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姜一宁在私人订制的床上伸了个懒腰,开始构想自己未来的美好生活。
已经是早上九点,这个点周珩早就去上班去了。
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打开了房门,脚还没来得及跨出去就吓得收了回来。
房间门口地上坐着一个人,随着门的开启身体往后仰。
姜一宁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不可置信地叫了声:“周总。”
周珩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突然伸手,手几乎快擦到她的脖子上。
姜一宁直接弹跳起来,周珩受她的力的影响偏倒在地上。
姜一宁:大清早掐我干啥?
周珩:想咬脖子一口。
倒下去的周珩没有了反应,姜一宁刚抱紧的大腿有坍塌的迹象,她蹲下来查看周珩的情况,确认他失去意识之后才把手放在他的头上。
好烫,烫得可以煎鸡蛋了。
她想都没想,按响墙上的警报器。
十分钟之后家庭医生和管家一同出现在了周珩的房间里面。
苏医生给他测完温度:“三十九度,身体机能还算正常,没有感染也没检测到病毒,找不到发烧源,除了发烧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异样?”
管家忧心忡忡地摇了摇头,姜一宁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有,他捉住我的手不放。”
从晕倒她扶周珩开始,两人的手中间像是上了五二零,无论姜一宁使多大劲儿都抽不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也是握拳状态,医生根本没办法找到地方扎针。
她还挂在热搜上没下来,要是周珩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周总被戴绿帽因情自杀的新闻就得席卷娱乐圈了。
她略显粗鲁地拍了两下周珩的俊脸,捏开周珩的嘴:“直接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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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在旁边大气不敢出,昨晚闹离婚,今天灌药,到时候周珩醒了说不定会把他们这些老家伙一起开除。
姜一宁没察觉到他的情绪,说了句:“快点帮忙。”
离婚协议书签了,但是人没搬走,管家谨慎地选择称呼:“姜小姐,周总不喜欢吃药打针。”
不喜欢约等于害怕,书里确实有这个人设,周珩从自己妈妈跳楼自杀之后就开始恐高而且非常害怕吃药打针一类的事情。
不过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姜一宁道:“他得学会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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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珩是被药味呛醒的,药水顺着鼻子嘴巴一起进去,他差点以为自己被沉潭了。
捏着他下巴的手仿若无骨,暗暗掐他的劲却大。
他在一片混乱中睁开眼睛,看见姜一宁清晰的下颌线,以前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恨不得逃走的人现在竟然有胆子掐他。
周珩一把抓住姜一宁的手:“你在干什么?”
姜一宁顺手把那只手拿下来,递给医生:“给你打个针。”
周珩下意识皱眉要拒绝,就见姜一宁用哄孩子的口吻说道:“周珩会勇敢的对吗?”
周珩房间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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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一宁发誓她不是故意说出这句话的,实在是周珩半躺着的战损状态太引人怜爱,导致她同心情泛滥。
医生已经准备好了,拿着针站在旁边,他还忘不了上次提议给周珩打针差点被眼神杀死的恐惧,不敢上前。
周珩顶着众人的眼光:“来吧。”
医生松一口气,就要扎上去,周珩又补充了一句:“先把胳膊上面的伤处理一下。
医生小心翼翼卷起他的袖口,露出他昨晚自己划上去的刀痕。
刀痕不深,几乎已经结痂,疤痕周围泛起红色,看起来像是发炎了。
从周珩醒过来之后姜一宁就被挤到了后方,正踮着脚看周珩的伤。
周珩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露出一个冷笑。
昨晚手划过伤口确实给他带来了短暂的清醒,只不过之后的感觉更甚,他只有来到姜一宁的房前,闻到从门缝中透露出来的味道来放松下来,谁知道就直接在她房门口睡着了。
他现在严重怀疑姜一宁是给他下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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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一宁只关心自己抱的大腿牢不牢固,连他杀人般的表情都忽视了:“周总是不是遭到袭击暗算了,家里面安保得加强。”
周珩没解释也没有否认,直勾勾看着她:“可能是楼层太低。”
姜一宁揣摩他的意思,接收到他的目光之后忐忑地说:“意思是我房间楼层高?”
医生扎针的手一顿,早就听说周氏夫妇感情不合,刚才给周珩灌药的时候两人的关系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僵硬,但说话的方式却很奇怪,姜一宁说话跟哄孩子似的,果然豪门贵妇还是难当吗?
果然下一秒,他就见周珩气定神闲地说:“那就搬吧。”
姜一宁的房间是标准的贵妇装修,估计是当时装修工人看他们感情不好也没有把姜一宁当回事,整个房间里面有一种说不出的土气感,特别是当周珩躺进她粉色的被窝里的时候,这种不协调感达到了顶峰。
“真的不用换个床单什么的吗?”
周珩手上挂着盐水,头枕在她的软枕上面,因为房间里面的气味彻底放松下来,眼皮开始打架:“不用,你暂时搬到隔壁房间。”
姜一宁:f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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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周家主卧。
姜一宁开着灯,挂着黑眼圈,屏幕上面的文档一字未动。
写不出来,根本写不出来。
姜一宁写同人文靠的是对虚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