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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1 / 2)

“殿下,周泽礼出府了。”

“嗯。”

萧离站在廊下,举着茶盏,看着廊前一汪清潭出神,莲叶迎风摇摆,过不了多久,莲花就该开了,天也会随之热起来。

“严争,廖远。”

两人应声从外走来,萧离转身将杯盏放在一旁石桌上,抬眸道:“你俩乔装一下,再去一次浮生楼 。”

廖远指着自己“啊”出了声,严争道:“还去啊。”

萧离道了一句“难道纯让你们去逛窑子吗?”眼神幽幽的望着前面两人,犹豫不决的两人立马道:“属下这就去。”

萧离在那日离开周府时,顺带摸清了周府里布设,如他人一般,仆从甚少,侍卫也不多。

萧离找了点,足尖借力,攀上墙头,余光扫过周围没有发现其他问题,才从墙头跳下来。

周府不算大,至少没有帝姬府那么大,院里多种梅树,小池环亭,池上有一小桥,立于桥上赏景最为特别,萧离环顾一圈,发现与年少时模样并无差别。

犹记得密室的门在书房,萧离朝着书房走去,在确定没人时,想着从窗口进去,谁知窗是锁的,轻轻推开房门,风便顺着门缝向里刮去,将桌上白纸吹的哗啦作响。

凭着记忆找到密室入口,眼看着显露出密室入口,萧离没犹豫,直接抬脚就进。

萧离警惕心起来时,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臂上一紧,就被人按在墙上,口鼻被巾帕捂住,在晕倒的那一瞬,他依稀觉得眼前之人甚为熟悉。

等到醒来时,天色将晚,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房间,她立马起身拉开房门,周肆正坐在外面,闻声侧眸一笑,“殿下醒了。”

萧离意识到自己误打误撞入了周肆的局——他在守株待兔。而那迷药的剂量确实让她误了事,也不知这期间有没有出什么变故。

“殿下为何出现在微臣的书房里,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萧离懒得与他弯弯绕绕,直接坐下,接过周肆递来的茶,道:“几日不见,思君心切,特来探望。”

周肆闻言轻微一怔,随即笑出了声。

萧离瞥了一眼,“你笑什么?”

周肆道:“不笑什么,头一次见人将情话说得这么冷淡。”

“哦?”萧离侧眸过来,“那我该怎么说?可惜周大人不承我的情,我也说不来甜言蜜语,只得直白些。”

周肆道:“那殿下是如何知道那密室的呢?”

萧离对上那双深眸,笑道:“周大人与我多年交情,这点秘密都不愿让我知道,叫人寒心呐!”

“那我若是告诉殿下,那密室是用来囚禁你的呢!”

萧离眉间微显异色,却依旧从容不迫地回道:“那密室那么黑,我可怕的很呢。”

萧离说这句话时,凤眼微眯,平白染了一丝媚气。

周肆道:“殿下一月前才说喜欢微臣的。”

萧离嗤笑一声,伸手捏住周肆的下颌,说道:“是啊,我好喜欢呢!”

风卷树梢,吹起萧离鬓间青丝,青丝拂过脸庞,朦胧了视线,周肆看着那双眼眸,眼眸中泛起点点波澜,不,应是眼中那人的波澜,心尖出倏地痛了一瞬。

过了那么久,谁又会是原来的模样,萧离一直都看不懂周肆的内心,每一次的靠近,他都在无声排斥。

周肆的眼睛,似隔着云雾,不知是不是错觉,只要见到他笑,便是眼含秋水,如冬日暖阳。但若严肃冷静时,便能让人觉得如坠冰窟。

“殿下真得酒量浅吗?”

萧离收回手,道:“周大人是明知故问吗?”

周肆道:“天色渐晚,用晚膳到不若再小酌一杯。”

萧离的睫羽微微扑朔,幽瞳一转再度看向周肆,道:“我一闺阁女子,醉在别人家里,说出去要叫人诟病的,况且那些个言官盯得紧,老是被罚俸,我快养不起手下那帮人了。”

“那不然啊,”周肆紧紧望着萧离,恐遗漏些什么,笑容明朗,“殿下与其他女子不能同概而论,毕竟哪个好人家的姑娘翻墙闯民宅啊,殿下今日是悄悄来的,怕那些言官干什么。”

花前月下,庭院中的灯盏与明月一道入了池中,波光粼粼的不太真切,树影婆娑,明暗相交,不远处渐渐明亮起来,院中两人的脸也变得清晰。

“现下在院中喝酒尤为不错。”

萧离端起酒杯,浅抿一口,对此言不置可否。

萧离道:“还是少喝些为妙,明日还有早朝。”

周肆为自己斟上酒,回道:“自然。”

“周大人,诏狱死了人,现在都还没查出来,依大人的经验,不妨猜猜看会是谁呢?”

“殿下高估臣了,诏狱隶属锦衣卫北镇抚司,臣办的是帝政司的差,怎会知道。”

萧离不以为意,说:“高估了吗?锦衣卫与帝政司向来对立,什么时候周大人与北镇扶季晨这么熟了。”

周肆轻笑:“算不得熟识,大家都是为陛下办差,难免碰到一起,有些交情而已。”

“那你知道为着这件事季大人不光被言官弹劾、罚俸禄,还要闭门思过一月,这就算了,连着我也受了牵连,”萧离饮下口酒,“大人一点都不关心呢,好歹都是有交情的人。”

“怎么会呢,只是臣没有权利相干涉,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萧离收回在周肆身上的目光,季晨与周肆实乃刎颈之交,季晨暗自将萧离在诏狱做的事悉数告知周肆,她怎会没有察觉。

萧离道:“那白竹卿真不是个东西,宠妾灭妻,你说是吧?”

周肆挑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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