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去的,自己婚房,只有自己最熟悉。
几十年过去了,和他们刚结婚时,都没有差别。
两人舒舒服服的洗了澡。
荆瑶惊喜的在浴室发现,88万的精油在,纯手工浴袍在,连浴缸都是镶钻的,吊顶是她最喜欢的奢华风格。
真的绝了。
梦中情浴室。
比李复那个抠唆的玩意强。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李复觉得这个地方不能呆了,到处都是夸张的粉红色,就连他的黑浴袍都成了粉色的。所有的审美和荆瑶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浓重的粉色让他看的头晕。
叩叩——
李复开门。
荆瑶刚洗完,皮肤白嫩中透红,诱人遐想连篇,脸色红润。李复目光如炬,他不再看她。
荆瑶却冲他眨了眨眼,“李复,你什么时候去给我买奶茶?”
“马上。”
说完,李复立刻把门关上了。
他只是怕再被荆瑶讹上钱而已,慌什么?呵呵。
他一向利益为重。
荆瑶坐在奢华大厅,尖锐的桌角都包住了,她记得自己小时候爱看动画片,看着看着就从沙发上掉下去,头砸到桌角,流血了,疼的嗷嗷哭。
爸妈心疼坏了,都把全部的角落给包了起来。
荆瑶想着就叹气,她身上盖着羊毛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还以为是李复回来了。
她却看到一男一女在对着飙。
男的是李深,正挨着训斥,女子颇有她的风范,“你怎么办事的?我让你去看着墓室,你被吓到就算了。还连爸爸最珍重的婚房钥匙弄丢了,你最近是怎么了?”
李深急的满脸冒汗,“我也不知道啊,我昨天真的听到有女人在哭了。自从给爸妈上完坟之后,我也是觉得奇怪。”
女子无奈的说道:“爸爸生前说的没错,你智商很高,从小就你学习不费力,上课睡觉也能得第一。但其他地方,一塌糊涂。”
“姐,对不起。”
荆瑶怔怔地听着,她想了下才捋清楚。
难怪会有婚房钥匙,原来是李深这个小蠢蛋落下的。
算了,看在他留下钥匙的份上,今天不说他是蠢蛋。
荆瑶正思索着,却看到李复拎着奶茶回来。
荆瑶连忙回到沙发上坐好,然后她就听到了很大的一声“卧槽!”和“我的天。”
她用羊毛毯蒙住脑袋,嘴里不停说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再然后,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和几个人的脚步声。
寂静片刻,再之后,李复轻轻的掀开了毯子,荆瑶已经心如死灰,两人眼神对上,传达着只有彼此能懂的信息。
李深看呆了,立马告状,“姐,他俩是骗子,我昨天就见过了。然后我给了一千块打发他们。”
荆瑶和李复都很淡定,李复轻轻把她的碎发捋向而后,诡异的温柔起来,“瑶瑶,你以后想要什么,都告诉我。”
“我知道。”
荆瑶微微低着头,害羞地看了他一眼,柔柔弱弱地抱紧他的手臂。
李复就宠溺的把她护在怀里。
两人演着甜蜜的大戏。
李深看的傻眼,冷冰冰的戳穿,“你们俩真是会演,昨天还不是这样的。”
“我和李复的事情,不用你说三道四。我爱他,他爱我,这就够了。”荆瑶娇哼了一声,当即反驳。
呸呸呸。
说这种违心话,要命啊。
李复却听的身体一震,一直以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女子听的已经呆在原地,李深拽了拽她,“姐,你别被迷惑了。”
“妈妈也曾对爸爸说过这样的话。”女子似乎陷入了另一种哀伤的情绪里。
荆瑶和李复惊诧的看着她,只见女子很好的掩饰下所有情绪,果断地说道:“我叫荆鹤,以后你们有困难可以随时找我。”
“然后呢?”
荆瑶还依偎着李复,他也温柔的抱着荆瑶。
荆鹤简单直白地说道:“可以住,但不可以破坏东西。”
李深还是忿忿不平,“可他们是骗子啊。”
荆鹤瞪着他,反问:“这很重要吗?骗钱?家里缺钱吗?这么像的人,才是最难得。”
李深被怼的哑口无言。
临走时,还极为不悦地睨了两人一眼。
荆瑶还在李复怀里,她眨眨眼,“像我的比像你的智商高。”
这一局,赢的太轻松。
李复:“……”
李复询问:“我们演完戏,还是要走法律程序离婚吗?”
“那是自然。”
荆瑶从他怀里出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你都把我弄脏了。”
她吸着奶茶,看李复玩弄着手机,输入他助理的号码,一次次尝试都失败了。
荆瑶十分享受的躺在沙发上,正要陷入睡眠中,一个男人大跨步的声音就响起了。
“谁在制造杂音?!”
荆瑶一个激灵坐起来,带着起床气。
李深硬生生被她突然的一问给吓到,有点心虚,不过立刻就理直气壮了,“我是来问事情的。”
“等我睡醒再问!”
荆瑶理气直壮,又躺了回去。
李深好像忽然就不敢动了:“……”
李复一个眼神都没看他,在客厅小柜子里拿出他放进去的一个手机,执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