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的身影,骆安阳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但她不敢确定,只是隐隐的猜测着——是傻狗回来了吗?
那到身影越来越近,骆安阳的眼里也出现了一只被血染红的傻狗,
骆安阳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心里咯噔了一下。
虽然累的要死但是傻狗还是怒力站直身子,将嘴里小心叼着的药材放在地上,虽然没有吭声,但是它那摇晃的尾巴就已经显示出主人的心情,看着骆安阳的眼神仿佛在说“瞧,药材,我带回来了!”
骆安阳犹豫着摸了摸傻狗带血脏兮兮的脑袋,目光不自然的看向了那只缺了一块的耳朵。腿也伤了一只,傻狗走过来的时候骆安阳就看出来了。
“值得吗,值得这么拼吗?”骆安阳不解的问道。
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少年的命当真这么重要吗?
傻狗理所当然的回答道“那当然,这家伙的身上的气运虽然不多,但气运这东西也贵在稀少,可是我们回去的本钱。他可不能就这样死了,至少得让我吞噬掉他身上的气运再死。”
“气运消失,人会死吗?”
傻狗奇怪的看了一眼骆安阳“不会直接死掉,但是会影响那人的人生轨迹,这个变故可能会导致死亡。”
“但是只要稍加引导,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你不是要当帝王的吗,到时候直接给他们封一个合适的职位不就行了。毕竟是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先不仁的,那就不能怪我们不义了。”
骆安阳点点头,暗自在心里默默的记下。以后遇到有气运者都不能轻易放过,
她想回家,所以只能对不起他们了。
又找了点干柴,废了好大一番周折才将火又生了起来。挖了一碗雪融成水,骆安阳将那几株药材放进破庙里找到的遗留下来的碗里小心的煮着。
然后掰开少年的嘴,一点点喂了进去。
药很快就见底了。他们能做的最大限度就是这了,至于扛不扛得住,就看少年自己的造化了。
骆安阳静静的坐在傻狗旁边等待着少年什么时候苏醒。
傻狗倒是有些坐立不安,眼睛时不时往骆安阳这边瞄一眼。
骆安阳虽然对对外界的感知很弱,但不代表她瞎,骆安阳直接开口道“你看我干嘛?”
傻狗对于自己偷瞄被发现的事尴尬了一秒,然后很自然的接话“你不饿吗?”
饿?
傻狗不说她都快忘了,自己已经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摇了摇头“还好,你饿了?”骆安阳抬眼瞧了傻狗一眼。
傻狗刚想说不饿,结果肚子就‘咕咕’的叫,抗议着。
傻狗偏过头装做无事发生,骆安阳无奈,端起还有一些药材残渣的碗,
“你吃的了这些吗?”现在他们这能吃的只有这个了。
傻狗看了一眼,肚子这时又‘咕咕’的叫起来。
犹豫了一会,傻狗才狠下心将卷着舌头将碗里剩下的药材残渣给吃进了嘴里。
反正吃不死,傻狗在心里说服自己。干呕了几声才艰难的咽下去了。
心里想:现在它东西也吃了应该睡的着了吧?
其实傻狗早就累的不行想睡一会,但空了一天的肚子再加体力透支严重,肌肉缺氧,身体上的难受让它根本睡着。
或许是心里暗示起了作用,傻狗渐渐的步入梦乡。
骆安阳就坐在那守着,一直守到从早上太阳升起到半晚太阳西归。
骆安阳看了一眼,傻狗还在睡,
突然就有点担心它会不会吃错药,下一刻就归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