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扮男或女,全凭公子做主。”
说罢,还挤眉弄眼起来,言辞神态间就透露出一个信号“我想和你好”
果然,男子僵在原地,四肢都不知该如何做了。许久,才僵硬地一边作揖一边快速离开“这里不安全,姑,公子早点离开,在下先告退了。”
随纯熙做戏做全套,连忙痛不欲生地呼喊“公子,公子别走啊,公子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啊?”
直至那到白色的身影真的消失在眼前,随纯熙才瘫软在地,又根本不敢多停留,屁股刚沾上地面也连滚带爬地离开。
这地方,真是待不下去一点。
随纯熙回到院子,远远就看到里面亮起了灯,她远远就看到里面亮起了灯,她内心骤得亮起来,冲进屋子。
却看到屋内那浑身是血的温其琛时,脸色刷白。
温其琛盘坐在床上,平时高大的身材如今却显得虚弱无比。
随纯熙走上前,熟练地解开扣子,露出脖颈,坐在温其琛身旁“大人,大人”
温其琛眉毛紧皱,浑身冒冷汗,肤色不带一点血色,任随纯熙怎么呼唤,都不睁开眼睛。
随纯熙是真的怕他就死在这了,他给她画的饼还没有实现呢,
随纯熙侧跪坐在床上,将温其琛的头轻轻一掰,靠在她的肩膀上,柔声唤“大人,这呢,这。”
随纯熙脖颈受了伤,血味吸引着温其琛轻轻一咬,慢慢舔着。一下,两下,痒得随纯熙不自觉地轻轻一缩。
温其琛如三岁小孩怕自己心爱的物品被抢走般,用力拉着随纯熙,惩罚似的一咬。随纯熙被按到伤口,疼得嘶了一声,温其琛才略微放开了点力气。
真是霸道
温其琛的舌头存在感十足地触碰随纯熙的脖颈上,现在放松下来,更战栗无比。
她活了两辈子了,也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虽然他是在吸她的血。
随纯熙刚想试图推开温其琛,将他躺在床上,就他的他轻轻呢喃“母亲,母亲,别这样。”“别这样对我”
随纯熙一僵,想起很多年前,自己也曾在作业本里一笔一划地写下这句话。
“母亲,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手浮在半空中,终究还是落下去。
算了,算了。
随纯熙受了不小的伤,又被吸了血,身体虚弱起来,不一会,她的眼前也渐渐模糊起来。
终于,闭上眼睛。随纯熙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父母没有离婚,梦见母亲就她这么一个孩子,梦见父母亲没有缺席她的每一次生日。
梦见,父亲和母亲说只爱她一人。
可梦终究只是梦,梦是一定会醒的。
这是随纯熙从小就明白的道理,可这次,她却在梦里许愿。
让我死在梦里吧不知睡了多久,随纯熙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就唤“妈妈”即可,她就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世界了。
但无论是哪个世界,她总是、她都是孤身一人。
随纯熙挣扎地坐了起来,发现除了脖子还有些疼,其他地方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了,除了有些伤疤,并没有其他的不适。
温其琛早已离开,想起睡前那样一个姿势,随纯熙懊恼地拍拍脑袋。
真是美色误人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介意
随纯熙坐在床上,秋天到了,她忍不住开始感伤起来,想起这几天做得梦,眼里慢慢蓄起泪水。
“发什么呆呢,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吗?”懒洋洋的声音
随纯熙侧眼一看,温其琛漫不经心地靠在门框上,脸色比前几天能看多了。
温其琛嘲笑“别忘了你的期限,还有一年的时间,真当自己天赋异禀啊。”
随纯熙心里头难得升起的旖旎与惆怅彻底被温其琛这两句话给消散了,
“那比得过您啊,天之骄子”心里头有气,她故意咬重‘天之骄子’这四个字。
温其琛这人有时脑袋聪慧无比,有时又无比直,他轻笑,好似真的没有发现随纯熙是在阴阳他。
温其琛敲敲门框“醒来就起来收拾,别磨蹭了。”
许是还没有睡醒,随纯熙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胆子大了许多,拿起一旁的枕头就往他身上丢去。
在丢的那一瞬间,随纯熙就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她只能讨好地看着温其琛。
温其琛伸手抓住枕头,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良久,就当随纯熙思索温其琛到底是喜欢哐哐以头抢地,还是抱着他的大腿痛哭流涕时。
温其琛突然开口,还是熟悉嘲笑的配方“还有力气扔东西,看来是给你吃的东西太好了,就该让你痛苦个几天,张张教训。”
随纯熙双手和盖“恭贺大人身体康复,看到您这样,阿熙心里面也就放心下来了。”
温其实冷哼“油嘴滑舌,把你的心思放在修行上,真要是明年没进昆仑山,丢了我的脸,我就打断你的腿。”
随纯熙: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