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喜欢希芸的。”
李希芸知道,有些人的痛,或许一辈子都治愈不了,而有些人却一辈子再也记不起其他的好。
终究是画地自为牢,困住的只有自己罢...
祖母怀中的李希芸,嘴里说着这些年对于这些事情的看法,有悲愤的,也有伤心的,许是说久了,也累了,怀中的小丫头呼吸的声音也渐渐的小了下来。
这个身躯到底还是一个孩子,没有那么大的精神力,李希芸只知道自己一直在说着,全然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睡了。
屋里,蜡烛也渐渐的燃到了底,祖母就这么抱着李希芸,轻轻的将李希芸抚摸着,这丫头怎么现在才说委屈诉说。
就这么的,李希芸趴在了这个名义上的祖母身上睡了整整一晚,梦中,她甚至还在说那些破烂的事情,毕竟不会说话的女主人公真的很雷人,自己被陷害不敢说,自己被侮辱不敢回击。
懦弱,无能,无底线的善良都会将成为她陷入黑暗的导火索。
次日,暖阳照在了李希芸的脸颊上,她被安置在了小床上,身上被盖上了软乎乎的小被子,印着白色的花骨朵,屋子外,只能清晰的听到扫地的沙沙声,这个时间段,她原本应该上私塾去的。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一只手撑着床板,软乎乎的,与之前那冰冷的床板形成了天差地别,如今的待遇,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那本书,她没有读完,更不知道后面的剧情。
门外,进来了一个身穿素青色袄子,素灰白粗布背心,“芸丫头醒了?”
李希芸扶着额头,“你是谁?”
那人手中的动作不禁停顿了下来,将手中的盆子放了下去,“丫头睡傻了吧?”
说着手里拿着毛巾便朝着李希芸走去,“我是阿言啊,掉水里一趟就忘了?”
那人笑着说道,像是在责问,但又只是单纯是问着,屋子里还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清香,像是檀香,是一种清冽冷厚的重香,但却出奇的好闻。
李希芸看着面前的人,只是一愣的瞬间,就被毛巾袭击了个面目全非,那人沿着李希芸的脸轻轻的擦拭了一圈,“丫头,今天你不用上学堂的,今日呢,你就是家里的小懒虫。”
说着,女子轻轻的挂着李希芸的鼻子,“等会还有小酥糕呢。”
“丫头要是饿了,就同我说。”说完便又将李希芸的手拿了出来,到底还是小孩子的惰性多一点,知道外面冷。
李希芸下意识的将手伸到了背后,被子被暖的暖和极了,她可不想出去。
“好了,丫头不想洗手便不洗了。”阿言并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看着面前的小丫头,“那,阿言先走了。”
“哎,你别走。”李希芸有些皱眉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叫阿言的人,她这是在逗自己玩吗?
那人顿了顿,转过头,“那丫头让我洗手,洗过了就给小酥糕。”
小酥糕?原主喜欢吃吗?
李希芸看着面前的人,只能咬着牙点了点头,不情愿的伸出了手,毛巾盖在李希芸的手上,轻轻的擦拭着,“这水温,不冷吧?”
李希芸只觉得有些温温的,便实诚的点了点头,但又摇头,最后只得说出那句,“不冷。”
“好了,一会太医来了,可不要揪人家胡子昂!”这话看着李希芸说,可这些在原著中完全没有描述。
看来,李希芸这个角色也并不是偏平化过于严重的。
屋子里,只剩下了李希芸一人,刚刚的那个叫阿言的,她到是在书里看见过,说是孟妈妈的女儿,而其他的,她一概不知,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她穿到这本书的详细细节,她也不知道。
说着,她不禁觉得头大,虽说她经常做类似于这样的梦境,可也都会醒的,昨夜,她原以为这次也会醒,只可惜,她的猜想错误,这次她没有醒过来。
而她现在还存在于这个架空的世界,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李希芸以最快的速度接受了现在的一切。
三月里的中午头阳光的最好的,暖而不刺眼,李希芸穿上了鞋子,从被窝李爬了出来,屋子里都是一些高高的凳子,将凳子端了起来,就已经达到了胸口的位置。
气哄哄的将一直搬到了门外之后,便顺着凳子腿上的横杆爬了上去坐在上面享受着阳光的洗礼。
枝头上的枯叶子摇摇晃晃的,李希芸闲来无事,便看着树上的叶子,看它何时能够飘落下去,只见树上的叶子在分中飘零着,始终没有落下来的意思,而下一秒,一侧响起了几声喃喃,几个身穿橘色调的婢女从厨房的小道走了出来,嘴里毫不避讳的说着李希芸是如何将李茵囡推入水中,又是如何如何的心机阴沉。
李希芸只觉得无语,她们这些人是有五六个脑袋吗?不过就是仗着李希芸在家里不得宠,可以胡乱的腌臜罢了。
李希芸看着几人,“看来你们也像进水里看看风景。”
说着便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她身形小巧,跳的也利索,几个婢女显然是有些惊怕的后退了两步,其中的一个婢女只是微微的皱起眉头,“快走快走。”
“站住!”李希芸怒声呵斥,再怎么说她也是家中的二嫡女,虽不如大姑娘,可也不是这么说的,“你们领着我们家的薪水,就要做好自己本职的工作。”
说着其中的一个小丫头却先耐不住了动作,抢在头面将李希芸推倒在了地上,李希芸身子矮小,自然不是那人的对手,而就在此时,李泽刚刚回家,便遇见了这种事情。
几个丫鬟哪知道这些,就连李希芸都不知道那人会这么回家,自己这样跟故意做了个这么的局。
几个丫鬟连忙跪了下来,李泽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