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商琮转望朱潜沅及严掷,道:“两位将军先行回关,再过半月便是千秋节,待过了千秋节,我也会去与你们一同守关。”
万衷年道:“主帅,要是苂途关人手不足,我也可以去援守。”
徐商琮道:“南境也不可掉以轻心,当此乱世,四境皆需严守,不能让任何外敌有可乘之机,当初是不得已才传令调你驰援贯翀。韩郏祈经验尚浅,未足以独当一面,你回驻地,与他一同守好渎南城。”
万衷年领命道:“主帅请放心,我定会将渎南城守得像个铁桶一样牢不可破!”
宋蹴也开口道:“我和老何在北境,若有紧急军情,随时听候调遣。”
严掷倒满一碗酒,端起来道:“眼下不是依然四境太平么?大家伙且放宽心!来干了这碗,今晚可都要不醉无归啊!”
几人抛开当下时局这个沉重的话题,举碗相碰,瓷器一声脆响,烈酒入喉,通体舒爽。万衷年拍开封泥,又开了一坛。
日轮西沉,华灯初上,饕馨楼内,小二端菜上酒,忙活不迭,食客安享佳肴,满堂和乐,雅间内几位万夫不当的武将碗空酒满,饮得无比痛快,满楼共此寻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