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不知将军过来有何指示?
卢觉镝望向尤蕲,没头没尾问道:“喝药了吗?”
尤蕲也摸不准将军这趟过来的目的,只好巨细无遗回禀道:“军医说是风寒发热,做了针灸,刚吃下一碗粥,药还没熬好。”
卢觉镝点了点头,转身往炊事兵们的营帐走去。
徐商琮烧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只手在摸他的额头,他费劲睁开眼皮一看,见是卢觉镝,忙撑起身,把盖在身上的被褥掀开,便欲下榻行礼。
卢觉镝粗鲁一掌将他按回榻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半响,冷冷道:“这么娇气?”
徐商琮烧得嗓音嘶哑,顺着他的话认错道:“是奴才不中用。”
卢觉镝目光冰凉看着他,未再开口。
一名炊事兵端着药揭开帐门,瞬间觉出帐中气氛的紧绷,他战战兢兢走上前,欲将榻上那人扶起,喂他喝药。
卢觉镝蓦然开口道:“给本将。”
炊事兵把药递给将军,见将军挥了挥手,忙逃也似的出了营帐。
徐商琮艰难地撑坐起来,哑声道:“奴才可以自己喝。”
他欲伸手去接过那碗药,卢觉镝上前一步,单手捏开他的嘴,逼他仰起头,直接把药灌下去。
药汁滚烫,徐商琮却并未挣扎,配合着卢觉镝倒灌的速度,大口大口吞咽,一碗药下肚,被烫出满嘴水泡。
卢觉镝放下碗,未发一言,转身出了营帐,身后传来一声接一声压抑的呛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