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已设计将他杀死了。”
这事公孙顾望有所耳闻,陂澶国都城守是一个顽固武将,死忠旧主,恨极叛贼,卢觉镝特意命人放松了大牢守卫,那名守将乘机脱逃,夜入金府,把金闫骐砍死在床上,又直奔卢觉镝营帐,欲行刺杀,最后被设伏已久的钢狴军再度捕获。
公孙顾望对金闫骐无甚好感,鄙夷道:“这种背主之人,本就该死。”
卢觉镝也不愿多谈那个叛徒,端杯饮一口酒,转问道:“你在嵋涯关怎么绊了这么久?”
提起嵋涯关,公孙顾望叹道:“我没有你的好运道,找了个愿意卖国求荣的人给你一路开起方便之门,我在嵋涯关遇到了一个棘手的守将,很是费了一番兵力,那人誓死不降,最后殉城了。”他也不因对方的顽抗而置气,真心惋惜道,“可惜了这一腔义烈,否则倒是个可用之才。”
卢觉镝默默听罢,饮一口酒,忽而语重心长道:“皇上已有明旨,只等杜湳故几位大人过来接管治理事宜,我便押解湛氏一族回朝了。你还要留下镇守,战乱初平,难免会有人欲图复国,你万事小心。”
公孙顾望粲然一笑,眉目飞扬,十足十的少年模样:“方才还说我像个老嬷嬷,你不也是?我又不是个毛头小兵,疆场历练十年,什么阵仗没见过?此间大局已定,即便有人想作乱,也成不了气候,我已不是第一次留驻,你大可放心。”
卢觉镝笑着点了点头,举杯与公孙顾望手中的酒杯相碰,两人在帐中边斟边饮,帐外却是下起了雨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