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涣榆道:“我本是县里一个士绅老爷府中的小厮,与府上一个丫鬟私下定终身,被夫人察知,找人将我远远发卖了,一路辗转沦落到这里。”
四人说起自身来历都有些感伤,屋中静默下来。
折桃出身农户,到底性子热络,他见新来那人孤独地坐在自己的床铺上,便主动搭话道:“这位大哥,你也是被人牙子卖来的吗?”
另外三人也一同望向新来那人,只见那人沉默地摇了摇头,几人都以为那人是个哑巴,于是不再多问,又转了话题,说起馆中当红的小倌。
夕阳西斜,一缕光线从窗户投进屋内,在榻边照出一道明亮的光墙,屋中四人说起未来的日子,尽皆是迷茫与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