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口唾沫,斟酌着语言说,“假如死者是个老师,凶手是学生,那很有可能学生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也有可能,男学生喜欢的女同学受到了侵犯,又或者干脆凶手就是受到侵犯的女学生。当然,还有种可能,就是学生跟老师本来就仇。又或者,老师发现了学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被灭口了……” 于东压了压手,示意他停下,“你看你,不是说得挺好的么?” 汪海临嘿嘿一笑,“我也是受你启发。”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回去把你想的那些东西整理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灵感,下次再来找我。” “得嘞,我这就回去准备。” 看着汪海临兴冲冲地走了,于东知道,这家伙现在肯定是胸中有千言,不过等他真正写,却又会下笔无一字。 这都是汪海临必然要经历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