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就会慢慢长回来。”
徐念念鼻尖嗡嗡,哦了一声,又问:“你方才怎么知道追兵来了?”
赵荆:“习武之人耳朵会听的比寻常人远一些。当时,我听到不少脚步往这边靠,又重又迅速,绝不是寻常人家,所以推测是追兵。”
徐念念:“你可真是个文武双全的太监咧。”
赵荆皮笑肉不笑:“那可不,宫里的太监耳朵最好使了,陛下十里之外一个咳嗽,小赵都得带着拂尘跑过去伺候的。”
两人相当于又在一块经历了一次劫后余生,相互靠着休憩,过了一会儿,赵荆说:“你去把灶台的火生起来,这小厨室估计是一团糟,看看能不能在人家回来前收拾一些。”
一回生二回熟,徐念念手直接伸进赵荆裤袋,摸出火折子,吹吹,照了一圈,乖乖蹲在灶台前生火。
柴薪被火折子里细小的火光引燃,映出小厨室里一方小小天地,徐念念扶正米缸,一把一把的将地上的米捧起来,放回米缸里去,还有那些摔在地上的锅碗瓢盆,也逐一拾起。
赵荆看她活像个乖顺小媳妇,嘴又痒了,突然严肃道:“糟了,他们又回来了!”
徐念念倒抽一口凉气,飞快就要往仓窖里钻,赵荆伸腿一挡,徐念念脚踝被绊住,整个人向前一栽,脑门在米缸边沿嗑出一个肿包,她一声闷痛,抬起头,想要拉赵荆进仓窖。
赵荆看她那狼狈样儿,噗嗤笑了出来,徐念念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被赵荆耍了,一股火气冒起来:“赵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恶劣!”
徐念念起身就要往外去,赵荆双腿用力蹬起,步调大赖赖,走在徐念念几步后,说:“哎,你别气啊,这回真有人来了。”
徐念念缓下脚步,嘴唇仍嘟着:“真的吗?”
赵荆:“真的。”
徐念念当机立断,大人不记小人过,她瞬间躲回赵荆身边,眼巴巴如望天神般望住赵荆。
赵荆都懒得笑话这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