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洄水船坞葬魂,元炁暴走有因(2 / 3)

来越大,就这么肆无忌惮地钻进了耳朵……

“你们说,过几年楚公子翘了辫子,楚家该怎么办?”

“不是还有楚小姐嘛,那诅咒或许只对男不对女。”

“角大少喜欢楚小姐,正琢磨提亲呢。”

“楚家怎么会把唯一的女儿外嫁出去呢,那楚家就真的没人了。”

“说不定楚家也希望如此,角大少要是娶了楚小姐就是救了楚家,否则等楚七公子一死,楚家还有什么希望。”

“这怎么叫救,这叫吞!到时候就剩言角两大家族了。”

“这话你也敢说,不怕死吗!”

“别以为跟着常翼就什么都不怕,他在三大家族面前算什么。”

“他有那份量说这话吗,还不是背后的人,我跟着他可不是因为他有多厉害,那是因为角家!”

......

楚林阳强忍怒火,一双手将衣衫攥得快要碎了,像是一抬手就要把案几劈开似的。

过了半个时辰,楚林阳的心绪才慢慢放松下来,他很清楚看热闹的人无处不在,小人更是轻易甩不掉的,今日让人背后奚落虽可恶,却也是现实。

现实是他真的寿数将尽,现实是楚家真的后继无人!

楚林阳突然好恨自己,那些年竟还心安理得的混吃等死,时至今日他才发现自己是那么混蛋!

夜深时,唐语笙来到门前,还没敲门就觉得不对劲,敲了敲门,果然无人应答,推开窗户一瞧,连人影都没有。

这么晚,会去哪?

唐语笙不放心,便到处找人,最后找到了修炼场,楚林阳正坐在一处流沙地。不远处还有一儒雅空兰,高情逸态的男子正饶有情趣地观望着。男子一身素衣,衣衫下方绣着青云卷舒图案,袖口也为青云压边,腰间束带同为云卷云舒,手中一把素云飞星的折扇,名为秀丽江山。

远观近看都有一种天高云淡,坐看云起,卧听潮汐的娴雅之气。

他就是言家公子言墨衣。

见唐语笙也过来了,言墨衣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过去打扰。

唐语笙对于楚林阳的行为有些不解,皱着眉头问:“他这是?”

“受了些刺激,好像……开始振作起来了。”言墨衣似笑非笑,颇有些欣慰。

唐语笙更糊涂了,他又受刺激了?什么时候?又是常翼?这傻子是不是嫌命长啊!

以楚林阳的修为根本察觉不到十数丈以外,比他修为高很多的两人,但他们说话的声音却给寂静的夜添了一些杂乱。

楚林阳继续运转着元炁,这些流沙和别处不同,每一粒都附着囊虫分泌的粘液,它的稠度比一般海沙更高,这种囊虫除了拥有探查能力的人,别人是看不见它们的。而且这些粘液都是活的,用手指将其搓开,沙粒会很快又粘在一起。

运转元炁将沙粒按自己的心意随意成形,这也是修炼元炁的不二之选。

几个时辰过去了,已经可以做到睁着眼睛汇聚流沙了,只是两手不能同时汇聚出不一样的形状。

看着手中两个沙球,楚林阳半点高兴不起来,他的进度落下太多了,又岂是一朝一夕就能赶上来的。

“别急,慢慢来。”唐语笙不忍心,走到他身后,想要安抚一下满头是汗,有些气喘的大外甥。

言墨衣也只好走过来,蹲下身,抓起一把沙,摊开手掌的那一刻,颗颗沙粒像活了一样悬浮在空中。

细看,每一粒沙都在不停地运动着,不一会儿转成了一个球,一座山,一个人,一匹马,一柄剑,一条绳,一只苍鹰,甚至浪花翻滚的波涛……

楚林阳被眼前的变化惊呆了,他知道言墨衣已是灵卫五段,却从没见他用过任何功法,也没见他用过元炁。

“意识不要太强,越自然越好,元炁本身就与我们是一体的,就像呼吸一样,过于关注反而乱。”

楚林阳沉了沉气,尽可能让自己放轻松,只想着要去做的事,手掌向下,慢慢接近流沙,在还有半拳距离时停住了,沙粒很快有了反应,跳动了起来,越聚越多,失了重力般往上飘,聚集在掌中。

楚林阳一阵激动,可也好景不长,突然体内涌出一股庞大的力量在催动着元炁,元炁不断壮大,已然不受控制。

随着沙粒的飞舞,周遭的沙粒竟都向这里汇聚,并涌向楚林阳的手掌。

当言墨衣和唐语笙感到事情不妙时,楚林阳已嘴角溢血,猛地撤掉元炁,整个人像被巨大的力撞击了一样向后倒了下去,而元炁依然在他体内膨胀!

“林阳!”

楚林阳的异状让言墨衣和唐语笙吓得没了半条命,千钧一发之际,太乙星云链和阴阳八卦环同时亮了起来,短短眨眼间就卸掉了不受控的元炁力。

言墨衣和唐语笙不约而同瘫坐在地,仍心有余悸。

楚林阳睁开眼睛,只觉身体绵软,头重脚轻。二人助他坐起身。言墨衣慌道:“刚刚怎么回事?你的元炁突然不受控,这元炁也太强大了,我们竟完全不能动。”

楚林阳心下一惊,微微冒了冷汗,他两都是灵卫五段,可自己才炁师三段,要知道炁师九段以后才能晋升灵卫一段啊。和他们差着整整一个阶位,他们怎么可能在低那么多修为的元炁面前不能动?

“不知道,我头晕。”

二人没再问,赶紧扶着他往回走。

回到房间的楚林阳感觉好了许多,只是口中干涩,抱着茶壶‘咕咚咕咚’喝了半壶水,接着困意来袭,眼皮不听话地碰撞,看起来疲惫极了。

言墨衣和唐语笙只得先离开,仍不放心地回了两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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