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抬起头时,就见正对自己的软榻上,整齐的放着一叠衣服,和一张看起来就暖和的毯子。
想不到这小厮看着年轻,心思却细,整个王爷府没人问过她冷不冷,这半大的孩子却连换洗的衣服都替她备好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苏时宜甚至鼻子都有些酸涩,只是才站起身,还没来得及将毯子拿在手上,就被眼角的余光吸引了注意。
那个角落没点烛灯,窗户关的很严,却仍觉得有微风吹过,透着一股莫名的古怪,地上没铺毯子,也没有多余的桌椅。
只有满目绯红,算得上除她之外,屋子里唯一一点喜庆的颜色。
苏时宜仔细瞧了一眼。
俨然是一口红木大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