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了,“你不就是想知道秃鹫到底靠的是哪条线吗?”
“啪”一记耳光在钟早的脸上留下五道红痕。
“叫主人。”
“主人?”钟早轻哂,她已经好久没有说出过这两个字了。
双脚腾空,被剥离了呼吸,钟早双眼对上秦朗满是戾气的双眸。
“报告!”
“进。”秦朗抬手将钟早扔在地上,扯开了军装领口。
秘书贴近秦朗耳语几句,秦朗拧了眉毛。
新皇是留不得了。
“时川柏,通知全城军队向内城集中。”
“是!”时川柏路过大口喘息的钟早时,神色冷淡的仿佛她是个会喘气的物件。
……
齐统是被城内的枪声惊醒的。
昨夜荆棘花大公秦朗发动了政变即位,已经由红衣大主教授予了王冠。
齐统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联盟还没进攻,他们自己先打上了?
整个圣城都在举国欢庆,曾经的荆棘花大公,如今的神圣帝国皇帝的登基?
而此刻,刚刚结束加冕仪式回到后厅的秦朗却有事要忙。
钟早被解开捆绑,四肢青肿一片,麻的站不住,“除非你放了他,否则我什么都……呃啊!”
钟早一声闷哼,回答她的是秦朗狠狠的顶入。
父亲唯唯诺诺效忠了一辈子的皇族简直不堪一击,秦朗把钟早按在墙上的时候,脑海中仍然不断闪过新皇泣血诅咒他的画面。
其实他有些后怕,Beta新皇面上装着无欲无求,军政大权都交到他手里,实际上竟然想在斋戒日打他个措手不及。
他面上不显,身下动作愈发不管不顾的大开大合。
多亏了时川柏。
“怎么不反抗了?打不赢我就不打了?”Omega挣扎渐弱,呜咽着讨饶。
秦朗却并没有因此更温柔,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全都被转化为对身下Omega的惩罚,力气大的仿佛要在她体内凿开一条路。
“叫主人,我可以饶你一命。”秦朗一记狠顶,感觉自己触到了秘地极为软嫩的一片秘境。
他毫不犹豫捅了进去,抬手捏起钟早尖尖的下巴,却发现Omega早已经无声无息的晕了过去。
真不耐用。
钟早是被疼醒的,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有人握着她的脚腕将整个人劈开两半。
她觉得自己呼吸不到什么空气,脑海一片空白,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却疼得连动动手指擦去眼泪的力气都没有。
“小东西,忍一忍,马上成结了。”头顶上传来秦朗的喘息。
钟早这才感受到后颈的鼓鼓囊囊,饱胀难忍的剧痛。
秦朗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鬼迷心窍要永久标记这个马上要被他处死的Omega。
或许是为了排解自己内心深处难以言明的对政变可能失败的恐惧,或许是更大的权力握在手中让他欣喜若狂,又或者是怕这个Omega再次从他的控制中逃脱。
低头看了一眼,Omega虽然疼的满头大汗,但是神色倒是很平静。
“乖,从今往后,你永远都是我的奴隶。”
秦朗咬了一下她的肩头抚慰,起身拉上裤链,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明天还有游行,不如留徐镱一条狗命,挂出去震慑一下。
……
“把人放下来!”
徐镱耷拉着脑袋,身上的束缚消失,立刻滑落在地上。
“陛下今天要带他去游行,你们把人打理一下,别什么脏东西都都往陛下眼前摆。”
从前的荆棘花大公,如今的陛下有洁癖是众所周知的。
徐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抬了起来,嘴巴也被掰开。
“看看这脏成什么样子?”一枚坚硬而冰冷的东西顺着那根手指滑到了嘴里。
袖珍干扰器!
徐镱不动声色把它压在舌下。
被锁在电笼里带到街上的时候,徐镱有一丝清醒。
“神怜世人,新君当立!”大内侍官正领着帝国所有的高官贵族喊着口号,平民们则跟着山呼万岁。
游行队伍慢慢的向前移动,队伍前方的尽头就是秦朗穿了礼服的背影。
徐镱扫视着路边,低头跪着的平民们身后的一条曲折幽深的小巷子。为了保持帝国的光荣传统,电笼是被马车拉着的,前面有两个看守,还有一个马车夫。
大概是联盟的同伴来救他,可他要怎么逃脱?早早又该怎么办?
徐镱脑子光速运转。
“轰——”
电磁炮炸开,巨大的轰鸣声和让大地颤抖的震动打断了徐镱的思考。
炮弹是在游行的队伍脱离了平民区,正要往圣城内城驶入的时候落地的。
“护驾!有突袭!”
一片混乱中,两个看守已经向前方涌去,徐镱果断从舌下取出干扰器打开电笼滚了下去,匍匐到离他最近的巷子中。
“兄弟!”
被齐统搀起的时候,徐镱恍如隔世,“同伴,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对帝国的总攻!”
“能给我一把枪吗?”徐镱喘着粗气,脸上的血滴落在手背上。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都这样了,就别冲锋了,命不要啦?”齐统不解,“我们火力十足,不差你这一个!”
“不,我要找人……”
“她叫什么?你知道在哪里吗?也是我们联盟的同伴吗?”